“世子怎么会这么想?”
丁少阳一本正经:“夫人和我都是受害者,卑职当时没有多想,只是不想夫人受苦,互相帮助罢了。”
“哈哈,你可真是个妙人!”
赵子括啧啧惊叹着:“你能让一夜收服这仉菲夫人,让她死心塌地跟你,手段当真厉害,可惜我马上要回王府了,以后若有机会,你把这方法也传授我一下。”
如果真有那本记录罪行的书册,根本不用等到现在才对付施朗。
一切都源于丁少阳和仉菲在深入交流之际,一点一点从女人嘴里挖出的信息,这才能设下圈套,迫得施朗毁灭所谓“证据”。
单单看仉菲对一夜情郎如此地推心置腹,连最隐密的事都说了出来,就知道丁少阳的手段有多好了。
“世上还有不被世子收服的女子?”丁少阳略微惊讶。
这荣王世子,要家世有家世,要金钱有金钱,要相貌也是玉树临风,潇洒俊逸,按说肯定是万千少女的梦才对啊。
之前溪紫用来做彩头,他还以为这位世子不好女色,或者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,现在听意思,是有一个没有搞定的白月光啊。
赵子括微一挥手:“不提也罢,丁兄,以你的功劳,想来京察之后,便可以调入济安府,我在那里等你。”
丁少阳淡然笑着拱手,升迁哪里有这么容易,好在他也没想去。
他在这里有钱有房,还有刑秀秀和溪紫,再拿下裴羽柔,以后就是喝酒吃肉,日出日落的美妙日子,何苦去外面混?
有赵子括作证,施朗几乎是被订在了必死的牌子上。
老家伙倒是也讲义气,知道自己是必死了,竟没有拉祁建安下水,甚至还主动供述了一些其他罪名。
赵子括过了一把参与故事的瘾,心满意足地回了王府。
丁少阳又查点财物,送别了百炼绕指柔的仉菲。
这位毕竟也是主簿的女人,施朗才刚刚被定罪,他就纳了人家的夫人,传出去终究好说不好听。
可惜了!
他不贪图对方的美色,只是可惜那一身数不尽的柔韧知识……
以前经常听说“知识就是力量”,却只在这一刻深切地感觉到了。
那力量,真的很美妙。
带着些许的遗憾,丁少阳去小院找到刑秀秀,把一身的感伤都化成能量倾泄给对方。
人啊,总是要用发展的目光去看待世界,就像秀秀,几天不见,她的弹吐变得更加高明,给了丁少阳很多安慰。
“郎君,奴家以后要怎么办呢?”
弹吐过后,刑秀秀也享受了一番凶猛鞭笞,轻轻理开湿透的秀发,偎在怀里轻声道。
“自然是完全按你的心意办。”
丁少阳惬意登山,久久盘旋:“秀秀想要过门的话,我就择日请花轿来接你,要是不想,便在外面找一处合心的宅子住着。”
轻敲山石:“就算是你想找个如意郎君再嫁,我也为秀秀准备一份嫁妆。”
“奴家怎么会有这等想法?”
刑秀秀生气地咬了男人一口,又轻叹着:“奴家……自然只是郎君一个人的,只是怕家里夫人不好相处,倒不如……只愿郎君别忘了奴家,时常来看看我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丁少阳抚着她的头顶,推她向下移去,“上次我带的东西,可学会做了吗?”
“嗯……”刑秀秀只能勉强应了一声。
丁少阳很是满意。
别的不说,秀秀在“吃”上是很有天赋的,几乎是一点就透。
“那就好。”他将身体更舒展一些,“只要将这味道做好,不说富可敌国,赚一个万贯家财,还是绰绰有余的。”
正在忙碌的秀秀,即便不是看重钱财的女人,也禁不住眼睛泛光。
要知道之前的男人韦丰,可是费尽心机却赚不了几两银子的。
“秀秀真心待我,我自然不能亏待秀秀。”
丁少阳拨弄着秀发:“我可是将最宝贵的东西都送到了秀秀口中,秀秀要努力啊!”
“嗯嗯……”
刑秀秀感动得眼睛都湿润了。
就知道郎君是世上最好的男人,这次她真的选对了。
丁少阳将头枕在两臂之下,惬意地眯上眼睛。
一个好厨娘,也能给人带来非凡的体验感啊。
下次找人整两套衣服出来,秀秀这边还可以再加分数的。
……
“丁大人!”
看到丁少阳进衙门的人,纷纷让开道路,眼神里带着些许紧张。
“怎么了?”丁少阳皱眉问道。
“回大人,是……”
刑六正迎过来,一脸凝重:“有人在山上采药,发现了一具尸体,从衣着和身形等信息大致判断,请了尊公来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