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冲出去大呼小叫,反而把房门关住,上了闩子。
今天没有重要的事情,她就打算在这里不出去了。
不,不管什么事,她都不出去了。
最西边的厢房。
老鸨一步步缓慢地走过去,鲜血顺着腰际流到腿弯,再向下灌进鞋子。
现在每走一步,都像是踩在泥泞的泥路上,伴着滑腻的感觉,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斑驳不全的印迹。
“机关就在那里!”老鸨指着书架上的花瓶,“向右转动……”
“转。”丁少阳抬抬下巴。
老鸨无可奈何,只能走过去,转动了一下花瓶。
整面书架都侧向转开,露出里面一间密室。
直到这扇门完全打开,丁少阳都没有动过一步。
老鸨疑惑地望去。
只见对方轻轻动了下手指,示意她进去。
老鸨目光闪烁,犹豫着要不要走。
丁少阳却伸手一把,将她推了出去。
嗖嗖嗖……
数十支利箭顿时将老鸨穿了个透心凉。
老鸨挣扎着转向丁少阳,用最仇恨的目光望向他。
丁少阳耸耸肩膀,哂然道:“这可是你自己打开的陷阱。”
老鸨努力张口,想要说什么,或者是骂人,最终一个字都没有再说出来,便已经咽了气。
丁少阳又走回花瓶,将它向左转动了半圈。
另一面墙壁应声打开,先是中间有一张古桌,笔墨随意扔在上面,还放了不少像是信手涂鸦的图画。
仔细看的话,这图的水准相当不低,至少对于地图来说的话。
有了刚才的意外,丁少阳踏入密室时十分警惕,好在这次并没有什么问题。
“你来了啊。”
约莫二十岁,眉目如画的美人斜倚在牙床上。
身上的绣锦衣裙束得不是很紧,领口还透出雪白景色。
她慵懒的姿态,配上那极其美艳的脸形,略显凌乱的衣衫,无处不透着让人迷醉的诱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