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,几日不见,祁云淑是吃下母狮胆了吗?
虽然隗宗华已经醉得不太行了,毕竟还在桌上,看来这段时间真是急缺甘霖了。
丁少阳左右瞟了一眼,面不改色地伸手抄住,妙手轻弹细挑。
祁云淑身子猛然一颤,差点便叫出声来。
饶是收得快,也依然被看出了反应。
“淑姨怎么了?”裴羽柔忙问道。
“无……无事,只是今天见了你们,勾起许多往事,一时百感交集,不知道是喜是悲了。”祁云淑轻声叹着。
说到最后时,她又是一颤,因是那个坏人手里又在捣鬼。
急忙用另一足轻轻踢了对方一下,这才将玉足挣了出来。
“来人啊,老爷醉了,送他回房休息吧。”
祁云淑回头望向两人,尤其是裴羽柔那边:“好不容易见到羽柔,我心里高兴得紧,今日谁也不许走,便在这里住下。”
“这……”裴羽柔转头望去,见夫君点头,才微笑着应下,“那就叨扰淑姨了。”
说话间,丫鬟已经把隗宗华扶走。
祁云淑又亲自张罗着,给两人带去了客房,吩咐下人好生伺候着,把裴羽柔也感激得不行。
“少阳,你刚刚是要跟我说什么事来着?”
忙完了这些,祁云淑又状似不经意地问道。
“哦,看我这个脑子,的确是有些大事要跟淑姨商量。”
丁少阳立刻应着,示意裴羽柔先去休息,他则跟着对方去了别厅。
裴羽柔多喝了几杯,此刻正是头重脚轻,告罪一声便自去歇着了。
剩下两人边走边轻声说话,到别厅门口时,祁云淑的脚步正不断加快,连力气也快被抽干了。
“淑姨,我在临风有个手下,办事牢靠,能力也不弱,如今临风县里三个要职都空出来,我想扶他上去,姨丈可否给打个招呼?”
丁少阳声音不大不小,后面的丫鬟仔细着些都能听清:“打点那些不是问题,只需姨丈给说句话便可。”
祁云淑轻皱眉头,似乎是责怪他在这里说些不当的话。
回头朝着下人们吩咐道:“都下去吧,我跟丁大人在这边说些事,让底下的都散了,不许人往这里来。”
丫鬟应声,行了个万福便退去了。
两人甫一进门,祁云淑便如一团青色的火苗黏了上来。
空气在呼吸之间,变得炙热而猛烈。
“淑姨觉得这事好办吗?”丁少阳再问道。
“什么事?”祁云淑微怔着停顿下来。
“自然是刚才说的,那个县丞的位置……”丁少阳笑道。
“你说真的?”
“难道淑姨以为是假的?”
祁云淑不禁脸红:“我以为你是故意说给别人听,好让我赶她们走……”
“事是真的。”丁少阳端起下巴轻啄一下,“想要赶她们走也是真的。”
祁云淑意识到她被耍了,生气地白了对方一眼,不管不顾地压了下去。
“不可。”
丁少阳却拦住了她:“这里可不是安全之所。”
“我已经把人都遣走了,没我的话,她们不敢往这边来的。”祁云淑急切地去抓对方的袍子。
丁少阳却按下她的手:“这里是隗府,若是一会儿淑姨的样子太过反常,别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,就算是小丫鬟不敢明说,背地里肯定也会走了风声。”
“我不管,我顾不得那么许多了!”
祁云淑说这话时,语气已然有几分沮丧:“你算算已经有多少日没有来过了?我……再这般下去,已经要撑不住了。”
卧槽!
丁少阳暗叫糟糕。
搞定黑老大的女人的确好藏身份,也好成事,可要是这女人真黏上了,也是有不少的后患。
眼前这祁云淑,分明是已经很久都没有甘霖滋润,陡然间尝到了人间至味,想要再回到之前的平淡也很难了。
就怕这种变化,被隗宗华注意上,那可就麻烦大了。
“让人送棋盘和茶水来。”丁少阳咬着耳朵轻声道。
不多时,小丫鬟便将东西送了过来。
如果此时仔细打量祁云淑,便能看到她已经有些飘忽。
好在小丫鬟并不怎么留心,见主子没有别的吩咐,便依着之前的话,主动退了出去。
“要这些东西做什么?”祁云淑不解道。
丁少阳微笑:“若没有这些,我俩在这里说些什么,能说到半个时辰?”
祁云淑恍然低呼,素手捂住嘴唇,眼睛里却泛着异常明亮的光。
不用再多说,她便已经动手,胡乱地将棋子摆了上去。
“淑姨,请赐教!”
祁云淑听着这般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