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亲信侍女。”
丁少阳又指向赵玉衡:“这也是我的女人。”
“拜见主母!”
莫莉马上明了,恭恭敬敬地叩拜。
之前丁少阳说过,要废除那些古怪的礼仪,但是这位主母是第一次见,不得不郑重一些。
“是从诸少宇手里抢来的波勒斯侍女吧?”
赵玉衡听到男人这样介绍自己,喜悦得心花怒放。
见这刚刚收来的侍女,已经对主人如此忠心顺服,更对郎君的魅力佩服不已。
先把莫莉遣走,丁少阳接着讲了刚刚收到了消息。
赵玉衡听了之后也是生气:“好个诸雨黛,想不到她竟然真的这么心狠,诸家人,为了宝图便真的可以不择手段了!”
“何止是诸家人,恐怕就连皇帝也是一样。”丁少阳叹道。
想想之前的卫继虎,又何尝不是如此?
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,无论到哪个世界都不可避免。
“那郎君你为什么对此不在意呢?”赵玉衡好奇问道。
丁少阳哈哈一笑:“可能我就是一个浑人,要是可以,我倒是想找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,带着我的女人一起过惬意的日子。”
白天喝酒吃肉、吟诗作画,晚上研究昆达里森三十六式……
“真有那么一天,我会是其中一个吗?”赵玉衡故意撅着嘴儿问道。
“哼,你当然是其中一个,就算是不想去,绑也要将你绑去。”丁少阳已经摸清楚这些女人的脾性,说得格外霸道不讲理,她们反而开心。
果然,赵玉衡嘤咛一声软进怀里,神色间非常满意,只是又轻叹了一声:“可惜,总会有人让郎君无法如愿,是吗?”
“是啊!”丁少阳也感叹。
曾经……你特么也是其中一个啊。
不过世事难料,就算是没有她,很可能也会卷入到别的纷争里。
相对来说,他对赵玉衡这个阻碍十分满意,关键是够淼。
“所以,”赵玉衡呢喃道,“人家已经决定要把这半副宝图送给郎君……郎君可要记得,绝不可以辜负人家哦。”
“傻妮儿!”
丁少阳没好气地点她光洁前额:“以利相交,利尽则散,不用这些东西,我一样不会辜负你。”
“人家只是在跟你玩笑嘛,郎君最讨厌了!”
赵玉衡翻着娇媚地白眼,却轻轻解开衣带。
饶是已经侵掠过每一寸土地,丁少阳仍是被诱得目不转睛,忍不住伸手去一探究竟。
“人家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赵玉衡只咕哝了这么一句,便陷入到了无尽缱绻的郎情妾意之中。
半个时辰后,终于水到渠成,灌溉满园。
玉衡郡主软软地捏起那件绣花肚兜,递给男人。
丁少阳接过,轻放在鼻子下,深深嗅了嗅:“真香,和衡儿一样香。”
玉衡郡主也不觉得羞涩,脸上反而更觉美艳:“人家是让郎君看看这肚兜上面,都画了些什么东西。”
闻言,丁少阳再次注目望去。
只见那上面的花纹十分繁复,是一副凤戏牡丹图。
然而此刻丁少阳的脑子里,已经自动形成了一道道筛选的框架,将那些多余的色彩都剔除出去。
“衡儿真是厉害!”丁少阳感叹道,“你竟然能用紫线把地图绘在其中,若不是你有意提醒,连我都发现不了。”
这回轮到赵玉衡惊讶了:“郎君一眼便看出来了?”
要知道,这可是她绞尽脑汁才想到,最后又花了十分大的力气,才将这肚兜的花纹完成。
“不用担心,我是受过这方面的特训,以你这个法子隐藏,相信这世上再也没有别人能看出奥妙来了。”丁少阳自信道。
其实就算其他人有这种天赋,又怎么可能得到荣王府郡主的肚兜?这概率小得可以忽略不计。
“那便好!”赵玉衡松了口气,“就让它跟郎君身边,以免万一被别人得到。”
“你在担心吗?”丁少阳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有些不对。
“这半副宝图,有太多人想要得到了,连皇帝和我的父王也不例外。”
赵玉衡弱弱地偎在怀里,声音里带着几分凄婉:“有时我甚至会想,若是没有这张宝图,怕是我失踪了,父王也不会在意的,现在的他,只是荣王,而不是我的父亲了。”
“不会……”丁少阳连忙安慰。
赵玉衡却苦涩地笑了笑:“郎君别再安慰我了,其实我早就知道,奴家不将图给他,是因为他,根本不是皇帝的对手。”
“得不到宝藏还能安稳地当几年王爷,若是真被他得到,只会让全家人葬送在他的野心里。”
“我也不想让皇帝得到,他是个比父王还更加无情的人,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