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再动手,自会有诸多的顾忌,不可能再像在路上那般肆无忌惮。
不管皇家也好,还是诸宗海也好,做事都得要点脸面,若是在天子脚下,把事情做得太难看,无非是打了皇家脸罢了。
是以赵玉衡那边并不需要过多担心,至于他和巩弢这边,倒也不担心。
别说他们现在也算是功臣,被人找茬也是在扇皇帝的巴掌,就是真有些不长眼的,以两人的实力自然也不会怕。
一连七天,皇帝既没有召见他们,也没有任何命令消息传出。
巩弢气闷非常,每日里伙同丁少阳喝酒听曲,闲得淡出鸟来,不名颇多怨言。
这日里两人又喝得面红耳赤,正从要从酒楼回驿馆,突然被个白面长须的算命先生拦住。
“干甚?你巩爷爷我不信这一套,赶快滚开!”巩弢心情糟糕,喝了酒后却又凭添了几分烦躁。
“两位官人别动怒,在下可不是那种装神弄鬼的假术士。”
算命先生指了指手里拿的布幡:“不瞒官人,在下姓田,京城人称田半仙,便是在下是也,刚才看到两位红光满面,不日就有大运将至,特来提醒一番。”
“哦?那就多谢了。”丁少阳拱手道谢。
“大运个屁!你不过是想要骗两个铜钱而已,可惜爷爷我现在身无长物,你还是快滚吧!”巩弢皱眉骂道。
田半仙也不生气,捋着胡须笑道:“阁下不信也无妨,我且说两句,不取分文,若是说得不对,别说是被官人骂几句,便是打上几拳,给官人出出气也不打紧。”
“哈!”巩弢被逗乐了,“就你那个身板,若是老爷我一拳下去,怕是要了你的命,有话就说,有屁快放!”
“官人一身煞气,必是出身军旅之中,且身有官职,印堂隐有金光,不日就将面圣,且必受奖赏。”田半仙掐指神秘道。
“哦?”巩弢一怔,倒是觉得有点意思,一指丁少阳,“那他呢?”
田半仙暗吸凉气:“这位官人……有大祸临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