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羽林忙道:“在下有御前侍卫腰牌,可以证明我的身份。”
“别动!”丁少阳喝止他,让巩弢动手掏出了腰牌。
两人对视一眼,心说这家伙还真是……
田羽林正以为对方要收起宝剑了,谁料剑上却是一沉。
“我又没有见过御前侍卫腰牌,谁知道这是真的假的?”丁少阳厉声道。
“这……”田羽林无语凝噎,不知道要如何自证了。
丁少阳却哈哈一笑,收起了宝剑:“失礼失礼,刚才只是跟田大人开个玩笑而已,莫介意莫介意,这些酒菜看着也有些晦气了,不如让店家换些更可口的来,让我们二人好好款待田大人。”
“不必不必……”
田羽林只是御前侍卫,虽然身份比较特殊,面对府县来的最底层小官员,摆摆架子也是正常的。
可那是对别人,丁少阳绝对不在此列之中。
尤其是刚刚这人还拿刀架脖子,突然之间这么客气,让他都有点适应不过来。
眼见丁少阳不是说说而已,真让人重新做了更为丰盛的酒菜,他只得无奈谢道:“丁大人真是太客气了。”
“应该的,田兄在大内保护皇上,那可是天下最重之责任,如今奉命过来办事,却被我闹了个大乌龙,理应向田兄赔罪。”
丁少阳客气道:“要是刚才再让我这个不知轻重的给伤了,那可真就是天大的罪过了。”
田羽林被这几句话说得无比舒服,明知道不过是客气话,偏偏你也讨厌不起来。
“不知道皇上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丁少阳又问道。
“呃……这本是皇上与贵妃打的赌,若是两位大人能识破我的身份,便带两位即刻入宫。”
田羽林笑道。
贵妃?锦贵妃!
巩弢顿时凛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