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才决定要帮我们大乾拿到宝图。”
诸雨黛仍是不相信。
再怎么迷糊,术虎奇也应该知道,大乾和火罗是敌非友,怎么可能帮敌人拿到宝图呢?
诸宗海却不以为然:“在术虎奇看来,大概只有大乾强大起来,而另外三大将军拿不下时,他才有用武之地,黛儿你不明白,大将军不能一展心中抱负,那是件多么可悲的事情。”
诸雨黛微怔。
她没办法理解,可她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:也许,只有丁少阳那样的人,才能称得上真正的大将,真正的抱负。
术虎奇也罢,自己的父亲也好,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利,又想博一个好名义罢了。
“那我要怎么做?”诸雨黛收殓心神问道。
诸宗海也正色起来,显然知道这事情是最为重要的一步:“丁少阳现在表面上为我们所用,你要诱惑他去将宝图偷出来,再找机会把真图换过来。”
“他会死吗?”诸雨黛关切问道,“如果他真的完成了所有的事情?”
诸宗海骤然间面色阴沉,似是要发怒,终究忍了下来:“我会给他机会,至少不会马上对付他。”
诸雨黛松了口气:“好,我一定尽力让他为我们诸家做事。”
“嗯,你知道就好。”诸宗海面色也缓和了一些。
片刻之后,诸雨黛回到住处。
刚进门,就见丁少阳正从粉臂之中起身:“夫人去了哪儿?”
“没有……”
诸雨黛一阵慌乱:“就是看月色很美,就想起来看看,一时看得痴了。”
“月色很美,夫人也很美啊。”
丁少阳赤膊过来,将她抱在怀里:“若不做些应景的事情,实在是辜负了美景啊。”
伸手,将她按在了窗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