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像吗?”紫惜公主慵懒地撒娇道。
丁少阳扬扬眉毛:“怪不得术虎奇那般笃定,只要我见了你之后,就一定会加入其中,原来是有你这么一个大杀器在。”
“那郎君要不要加入其中呢?”紫惜仰着娇媚的红唇问。
丁少阳哈哈大笑:“刚刚我不是一直在其中?你以前可没有这般食量。”
紫惜微微怔了一下,旋即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,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:“到底要不要帮我?”
“当然要帮。”丁少阳在她唇上啄了一下,“我对自己的女人,向来都会竭尽所能,说吧,要我帮你做什么?”
紫惜猛然爬了起来,两手撑在榻上,丝毫都不顾完美的风景这样展露在眼前:“杀完颜达!”
“哦?”丁少阳倒是意外了一下。
“我也是被逼无奈,实在是他太凶狠了!”
紫惜公主叹了口气:“当初二皇子就是被他暗中害死,他们两个还是一母同胞的兄弟,我原本以为,他不会注意到我这么一个女子,可是现在他已经在悄悄对我动手了。”
丁少阳眯起眼睛:“怕你威胁他的皇位?”
“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。”紫惜无奈地摇头,“火罗和大乾不同,早年便有几任皇帝是女子担任,加上之前的皇帝对我十分宠爱,这几年又结识了很多厉害人物,他对我自然更加忌惮。”
“就在前几天,他还以赐婚来试探,想让我嫁给公羊梁之子,就是刚刚被你戏弄的公羊重。”
丁少阳微微皱眉:“为何单点公羊家?”
“公羊梁表面上是名满火罗的大剑师,实际上却是他在朝堂之外暗中培养的心腹。”
紫惜凝重道:“一些不便朝堂出面的事情,便由公羊梁出手来办,包括当年二皇子的突然暴毙,察亲王的意外战死,甚至火罗前皇帝的驾崩,都有公羊梁的影子在其中隐现。”
好家伙!
怪不得锦贵妃说,公羊梁只是台前的小丑,背后还有大人物,原来这个大人物就是当年的大皇子,如今的火罗皇帝啊。
“对了,这次和亲队伍被黑衣人袭营,十中有九,也是公羊梁的手笔。”
紫惜又补充道:“我猜他是要借此机会,再肃清一批怀疑异心的人。”
袭杀和亲公主,可以是任何人所为,但唯独不会是皇帝,因为这几乎是在打皇帝的脸。
完颜达正是利用了这种心理,才会派心腹狠下杀手,想要干净利落地将和亲队伍做掉。
甚至很可能,连那个迎亲的使者夹谷洪涛,也是皇帝想要清算的人之一。
若不是丁少阳打乱了对方的行动,并且将黑衣人全数斩杀,很可能现场还会故意留下一些证明身份的线索。
想要栽赃陷害,实在是太容易了。
大乾有个老银币,火罗这个虽不老,可也是个半大银币。
只不过这个半大银币,比起那个老银币手段要更激烈得多。
“好,我帮你杀了这只老银币!”丁少阳冷然道。
“真的?”紫惜惊喜地跳起来,还有也跟着跳起来。
丁少阳笑着伸手:“你要怎么感谢我?”
“还不都是郎君一个人的么?”
感觉到对方的动作,紫惜吓了一跳,连忙阻止道:“奴家实在是撑不过了,郎君要是有兴致的话,我让她们陪你好了。”
说着素手轻拍两下,四名美貌的婢女微垂螓首,轻移莲步,扭动拂柳腰肢走了进来。
“便宜你们几个,要好好侍候丁大人!”紫惜公主含笑吩咐着。
“是,公主。”
几个美婢微微错愕一下,旋即脸上都现出娇羞喜色。
她们几时见过像丁少阳这般强壮又俊美的男子,更别说是能亲身侍奉,享受那如痴如醉的终极之乐。
会有多么快乐她们也不知道,只是从刚才屋里传出的声响里,也能猜想得到,那必是她们以前从未经历过的。
“谁先来?”丁少阳半倚在榻上,笑眯着眼睛,望向几个身材相貌都属上乘的美婢。
婢女们面含羞色,你看我,我看你,有心想要捷足先登,又怕被姐妹笑话,一时间竟有些僵在当场。
“那便一起来吧!”丁少阳哈哈笑着,上前搂住两个,一翻身便朝着榻上倒去。
两女惊呼一声,旋即便嘤声软语着,沦陷在那宽阔的怀抱里。
剩下两女对视一眼,轻咬贝齿,一起上前移去,将衣上的绸带轻轻一扯,俯身爬了过去。
一时间,满室都是荒唐的景色。
丁少阳肆意地享受着,如同这个时代的权贵们一般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。
榻上横陈着数个皙白的人影,每一个脸上都带着疲惫且沉醉的笑容。
又过了一轮征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