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葱肯定的颔首,转过头,单手叉腰,简直是欺压良民的嚣张暴徒。 “晏知青说了,杨国祥,徐红霞,你俩也算自由恋爱,男的媳妇跟人家跑了,多年寂寞也是可怜,但这种……行为是可耻的。” “是,是,我们知道错了。” “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。” 二人面对嚣张跋扈的傻妞认错态度良好,只以为晏衔看在早年的邻里关系要帮傻妞撑腰,是半点不对都未曾发觉。 郁葱斜斜的撇了眼二人。 别看她面上得意,其实紧攥的手心早就汗津津的了。 但对方紧张,她就促狭。 “可是晏知青说了,你们刚刚欺负我是大大的不对!” “我们知道错了。”杨国祥作为大队长,也是能屈能伸。 女人如衣服,可他还有儿子。 若是他完了,儿子可咋办? 郁葱可不会这样放过两人,道“晏知青说了,口头认错不走心,要让你们肉疼,才能真的知错。” “你要干什么?”徐红霞掌心蜷缩。 好不容易喘匀了口气,这回又提了起来。 她可是亲眼见过晏衔打群架的,那种硬拳砸身上,简直不敢想象。 郁葱将沾在发梢上刺刺的小苍耳,十分嫌弃的摘掉。 她几乎可以想象出自己这身有多狼狈,但精气神不能输,道“晏知青说了,他不打女人。” “那要?”杨国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,可一时间又想不出症结所在。 “你俩一人给我写个借条。” 说着,郁葱拧着眉,偏了下头,又瞧了晏衔一眼,肯定的点了点小脑袋。 是的,她都是按照晏知青吩咐,借条啥的和她都没有干系。 “什么?”闻言,杨国祥这口气差点没咽上来,想抽她。 郁葱狐假虎威威风极了,扭头就给晏衔告小黑状,道“晏知青,你看他们两根本不是真心认错,一提借条,眼珠子都要瞪掉啦!” “没有,没有……”杨国祥的脑子疯狂运作,在人证,物证确凿之下,牙根想不出对付晏衔的办法。 郁葱似乎又拿不定主意了,趁机再向晏衔请教。 晏衔:“……” “黄金比例约为:0.618:1。”郁葱凝神注视着他。 哎呀,瞅瞅他这精致的五官,高挺的鼻梁,如山水画般俊朗剑眉,完美到无可挑剔。 啧啧,小哥哥打小就长得贼好看,不然那时她也不会总将自己的口粮分他一半。 她回过头,神秘的对着杨国祥俏皮一笑。 “大队长,你是个男人,借条就写三百吧!” “三百!!!”杨国祥跳脚,特想剁了她,但看了眼默不作声给傻妞撑腰的晏衔,愣是生生的忍住了。 “晏知青说了,三百块钱买个教训,值了!” 这数字可是郁葱粗略算过的,会让大队长肉疼,却又不至于狗急跳墙。 总不好将人逼得发现晏衔一直处在昏死状态,对吧? “晏知青说他也并非不懂人情世故,理由就写为儿子筹措彩礼三百元,外加工业票三十张,细粮票一百斤、食用油票、布票、肉票……” 她掰着手指头,扑闪着杏眸,又补充道“记得盖章,大队的章!” “好!”杨国祥胸中翻涌着强烈的怒意,一口大黄牙都要咬碎。 这点东西他堂堂大队长还是拿的出来的。 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 为了装文化人他口袋里常年揣着小本子、钢笔和印章,这时候倒是派上用场了。 郁葱眼珠子傻傻的往上看,呆呆愣愣的想了想,实在是没记住,又调头朝晏知青请教。 晏衔:“……” “圆周率3.141592653……”郁葱低声嘚啵了一通,心里小算盘打得叭叭作响。 她这才看向恶毒女配,道“至于许知青,你欠条写两百,加些副食票,再把记分员的工作转给我。” 徐红霞倒是想挣扎,可她已经不是姑娘了,随便找个大夫验身,那可就一辈子都完了。 她手抖的都拿不了钢笔,还是杨国祥给代笔的。 “你要说到做到!”徐红霞手抖的不行,眼神浑浑噩噩的瞪着。 杨国祥错身挡在她的身前,欺软怕硬的冲着傻妞,道“不要以为晏知青现在稀罕你,爱捧你臭脚,你就张狂,小心人狂有祸!” “他就是稀罕死我,就是爱捧我臭脚!可你管的着吗?”郁葱眼珠一
(2)听说我稀罕死你就是爱捧着你臭脚嗯(1 / 3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