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踢腿,好帅! 哎呀,这是传说中的飞檐走壁? 事先离开的那两个她没看见脸,但这六个知青她都认识,是与晏衔同住东院的那六个老知青。 熊耀武,卫粹忠、贺仁楷,廖康年,王镇华,田大爱。 这几大位在知青点的资格最老,在大队上也有些话语权,看着人模狗样的,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 为了争夺一个工农兵大学的名额,可真是各显神通。 对了,他们怎么会从这片大芦苇荡里精准找到晏衔的位置? 算着时机正是大队长离开的时候…… 咦……咦咦?! 她正看的带劲儿,晏衔脚尖一勾,地上那顶红星帽就劈头盖脸的罩在她脸上,挡住视线。 同时,耳边的哀嚎声中好像还夹杂着布匹撕裂的嗞啦声,并着几乎是不分先后的落水声。 为了避免掉下高树,她的两只胳膊都抱着树杈,待她掌握好平衡,那几个男知青已经都落水了。 也没人压着,可他们就是宁肯在冰冷的湖里泡着,也死活不上来。 水面波光粼粼,模糊能看出白花花皮肉。 嗷,她好像错过最精彩的了…… 晏衔耳朵一动,唇角微压。 单手附后,矗立在岸边,未曾再动手,而是问道“是谁让你们给我下药的?” “是你异父异母的继兄,舒赤檀给你那碗鸡蛋水里有蒙汗药,不关我们的事。”???.biQuPai. “我耳朵上的猪笼草花的汁液,是从哪来的?”晏衔借着水面的折射,睨向斜后方的芦苇荡。 “不懂你在说什么?” “猪笼草一年开一次花,每年4月份左右开放,可今年倒春寒,三月下旬还穿着棉袄。”晏衔薄唇轻启。 “我们就是偶然得知你中了药,才敢加一把火的。” “哪来的猪笼草花的汁液?”晏衔的耐性仿佛特别好,循循善诱着。 “捡的,我们捡的……” “晏知青,你马上就要回市里上大学了,这回又没什么事,就放过我们一回吧!” 那些人冻的瑟瑟发抖,却依然嘴硬。 高树上,郁葱站的高看的远,听得也远,她听到侧后方有异样,扭着小脑袋望去。 豁然发现杨国祥把镇上的公安请了过来,还是两位很有精气神正气的那种。 明明旁边十丈外就是羊肠小路,可熟悉地形的杨国祥偏偏要趟着高高地芦苇荡走,走的慢不说,还能借着人高的芦苇荡很好的掩饰身形。 杨国祥并未发现树上的郁葱,注意力完全被水里的知青吸引了。 原本他已经做好两手打算。 假如,晏衔真的昏死过去,这回估计已经被那几个男知青废了,从今再也不足为惧,他也可以趁机夺回借条,再惩治那几个知青,为自己扬名。 假如,晏衔是醒着的,依着那样毒辣的身手,肯定要将这几个知青给弄的骨断筋折。 恰好可以令两个公安亲眼见识到晏衔残暴的一面,将人送去蹲号子。 左右都是他们知青内部的纷争矛盾,和他这个公正不阿的大队长没有半分钱关系。 然而,此刻所见与他所预想的完全不同。 容貌清正的霍公安,年过三旬,已经有十多年的办案经验,很快就察觉事情不对,再一细听,只觉得水里的那六个知青罪有应得。 “怎么回事,哪有打架斗殴,寻恤滋事?” “分明是因嫉妒身边人过分优秀,从而投毒害人。”旁边身材的高大乔公安,也觉得这几个知青活该被整。 杨国祥脸上的表情十分僵硬,怎么都想不出遗漏了哪里。 两个公安现身,请水里的六人先都上岸。 “先穿衣服,在公安面前就别现眼了。”晏衔的余光扫过高树上的小姑娘,直接将他们岸边的衣服丢到水里,让他们直接在水里穿好遮羞。 六个男知青见到公安只觉得见了救星,哭的是一把鼻涕把泪,争前恐后的告晏衔的黑状,但是两个公安就更看不上他们了。 晏衔双手插兜,从容的半靠在大树下面,面容冷峻,半句都不为自己辩驳。 霍公安最看不得好人被污蔑,几句话就将他们吓得心理防线崩塌。 原来,晏衔年幼时身子亏损,脾胃虚弱、气血不足,需要每日早上吃一碗鸡蛋水。 按照知青点的点长要求,粮食和鸡蛋都要统一放在厨房里。 今早鸡蛋被晏衔的继兄舒赤檀给用光了,下午舒赤檀才把鸡蛋还给晏衔,也就吃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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