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好意思问,可我不好意思说,您回大队好好的打听打听去吧!” 郁葱才不说呢! 杨国祥常年在河边行走,肯定心虚。 就让他自己吓唬自己去吧! 如此,他被牵扯走了部分的注意力,对她的关注度也能相应降低。 “哼!”杨国祥用鼻子哼了哼,自顾自的滚着轮椅轮子离开病房。 没有晏疯子撑腰的郁葱,就算再聪明,在他心里也仍旧是那个人人可欺的傻妞,一个小小的孤女说弄死就弄了,连个关心的人都不会有。 不过,傻妞犯到他手里那么多次了,他绝对不会让她舒服的死,起码要给他挣够自行车和缝纫机的钱。 旁边那个三十多岁的女大夫,用别有深意的眼神,似笑非笑的看了郁葱一眼,才迈着四方步高傲的离开。 郁葱把门关上。 不经意间,瞧见斜对过的一对夫妻。 他们压低了声音,窃窃私语。 “你那是封建迷信,什么用针叫魂,要是铁针有用的话,还要什么医院,要什么大夫?” “可咱孩子……” “闭嘴,没看有人过来了!” 那对夫妻看见杨国祥转着轮椅过去,匆忙迈进病房。 郁葱关上门,坐在小哥哥的跟前,也陷入思索。 她也听过针锈试验法,相传此法能断人是否受到惊吓。BiquPai. 也不知道对小哥哥这种情况有用没用? 罢了,也许科学的尽头是玄学。 试试又没什么损失。 于是,她把这间双床位的病房关上窗子,插好插销,又拿出锁头,把门给锁上。 她都交好两天的住院费了,期间这病房就属于她,锁上也是为了预防杨国祥趁她不在,暗害小哥哥。 下楼路过陈大夫时,她还特意客客气气的说了一声。 “陈大夫,我那屋里放了不少东西,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,我给上了锁,您和别的大夫我肯定放心,主要是怕有个万一,人多眼杂的说不清楚。” “行……”陈大夫这头刚要应承下来,旁边那个和杨国祥相熟的女大夫就不乐意了。 “这是医院,你把门锁了,我们还怎么进去,要是那人在里面有个不好需要急救,我们可管不了。” “那我不锁,只要里面东西丢了,我就找你!” 要是之前,郁葱看对方态度不好,也许还能哄一哄,把人给哄懵了,更好的为她服务,可她眼看着这女大夫和杨国祥熟识,也就懒得做那无用功了。 那女大夫叉着腰,直喘粗气,道“你……你怎么说话呢!” “你怎么说话,我就怎么说话。”郁葱直接怼回去。 “小耿,人家出去一会儿,马上就回来,不会耽搁什么的。”陈大夫看火药味越来越重,忙打圆场,继续劝同事。 “你上大学之前不也是杨柳大队的知青吗?郁知青也是,有这香火情在,还有什么好闹的……” 耿大夫瞪着眼珠子,十分看不上郁葱这种知青。 “我和她们可不一样,我是上过大学的,而她们这辈子回城都困难,更别提什么上大学了。” 这头的声音惹来病患的关注,都扯着脖子来看热闹。 郁葱眼看着耿大夫还要继续闹腾,她又要赶时间去买针,也就没耽搁。 她嗖嗖的钻出人群,快步到医院对过的供销社,几乎把库存的针都给包圆了。 大针小针买了三十来根,又买了一对瓷碗。 她是有饭盒,可铝皮和陶瓷材质不一样。 既然,要做就做到完美,别凑合。 等她付了钱票,回到医院耿大夫依然还在闹腾,嘴里骂骂咧咧的。 她讥讽的勾了勾唇,径直上了二楼,看锁头没有被动过,才开了锁进到病房。 取一碗清水,再取一根崭新的缝衣针,放到碗里。 把碗摆放在小哥哥床头。 “郁老师。”门外传来敲门声,陈大夫站在门口。 “来了。”郁葱怕对方发现自己搞封建迷信,忙起身迎了出去。 她出去后,又随手带上门,在门口和陈大夫说话。 “那小耿是大学生,有些傲气,来这里几年一直对患者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的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 “嗨,我就是来帮忙陪护的,还能和耿大夫有多少交集?”郁葱话锋一转,道“我主要是心疼您,守着这么一块料工作……那绝对是够堵心的。” “你这话可说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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