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委屈你啊?” 我连连求饶,好不容易云儿姐才放过我。 捂着发红的耳朵,我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云儿姐,不知为何鼻子有些发酸。 我的是子虫,但云儿姐的那可是母虫! 云儿姐明明应该像一个正常的孩子那样,生长在阳光下,可却要从小修习蛊术,因为民族的陋俗毁了一生。 “哎,过去的也就过去了,不提也罢。” 云儿姐怕我伤心,强颜欢笑道。 “其实吧,我后来想了想,成为巫蛊师也蛮好的。” “至少,不会被别人欺负!” 说着,云儿姐捧起我的手,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。 “小弟,我现在教你几个简单实用的蛊术!” 蛊术? 我有些兴奋。 关于蛊术,我先前也听过一些。 那是和“包大胆”他们一起吹牛皮的时候知道的。 那时候,“包大胆”说他有一个远房表哥,两个月前去苗疆玩,因为苗疆当地人宰客,他气不过,一气之下就把那人打了。 因为“包大胆”的远房表哥是混黑社会的,当时扫黑除恶的力度还没有那么大,黑社会横行,再加上本来就是被打的那人不对,所以那人当下也没有计较。 原本,他还以为那人是不敢招惹自己,自认倒霉吃了个哑巴亏,可很快,回到家后,他就发现不对劲了。 先是发烧,四十度的高烧,神志不清,一直说胡话。 再是浑身发痒,红肿。 原本,他的家人以为是去了苗疆感染了什么病,连夜就将他送医院了。 医生看到这种情况,也是心惊不已。 因为那时候,家人把他送医院的时候情况已经是十分严重了。不仅全身红肿,皮肤还开始溃烂。 医生本来觉得是感染了什么细菌,或者是被什么虫子给咬了。于是又是验血又是抽样,忙活了老半天。 可等到最后,结果出来的时候,大伙儿都傻眼了。 检查报告显示,他的身体一切正常! 可明明大伙儿都看在眼里,这会他已经是奄奄一息了,怎么可能还是正常? 最后,实在是没办法,还是家里人不知是从哪里寻了一个懂行的先生来看。 先生看了一眼,就断定,他一定是去苗疆,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被人下蛊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