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荇气喘吁吁地跑回朗月轩,进门抓着安枭就让他回魏家请外援,安枭安慰了她几句就迅速出门了,但他找的不是魏府,而是苏衍。 苏衍从战王府的祠堂出来就不见了魏姎姎的踪迹,他以为她回朗月轩了,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。 禹州城最大的地下斗兽场 魏姎姎被扔在斗兽场中间,战无征坐在高台上,小厮摆上精美的点心后,为他斟好茶便退下了。 战无征旁边坐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,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,“战王爷,这是生死契,您签好字角斗就可以开始了。” 战无征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,那双犀利的眼朝魏姎姎看去,如果她死了,一切就都结束了,他也便可以和阮姎姎双宿双栖了。 他答应过阮姎姎,一定会让她成为战王府最尊贵的女人,可他却害她经历了这么多的伤痛,魏姎姎必须得死! 可场中的女人那么狼狈,眼神却又那么倔强,明明胖得不堪入目,却又像有种魔力在吸引着他。 战无征收回视线,轻轻地抿了一口杯中的茶,道:“拿下去让她自己按手印吧!” 中年男人一笑,五官都挤 在了一起,“战王爷这是舍不得了吧?不过没关系,您现在反悔也还来得及。” 战无征瞪了他一眼,厉声道:“我不需要反悔,叫你去让她按手印还不去吗?” “得嘞!只希望战王爷不会后悔~”中年男人拿着生死契走了,战无征的心沉了下去,眼睛又落在了跌坐在地上的魏姎姎身上。 很快中年男人到了魏姎姎身边,他将生死契摆在地上,又拿出印泥递到魏姎姎面前,“姑娘,你是怎么得罪咱们战王爷的?他将你扔这里来是铁了心的要你的命啊!” 魏姎姎冷笑,“如果我说我是他的嫡妻你信不信?” 中年男人面露难色,这斗兽场是有条规矩可以人与兽斗,但从前都是主子拿了不值钱的奴隶扔里面找乐子,可扔自己嫡妻的还是第一个。 “姑娘,你是怕死才这么说的吧?这里是斗兽场,进来了就只有一条路可走,要么你杀死我这里的野兽,要么成为野兽的食物,如果你想活着离开,必须干掉我这里的一头猛兽。” 魏姎姎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按在了落款处,“老板,知你好心,能放一头不那么厉害的吗?” 老板摇头,“战王已 经替你挑选好了对手。” 魏姎姎抬眸朝高台上的战无征望去,高高在上的他,矜贵冷漠的他,手段残忍的他,睥睨着微小如蝼蚁的她,“老板,可以开始了!” 战无征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,心紧张得揪成了一团,他冲着魏姎姎喊道:“魏姎姎,只要你认错,回去跟阮妃跪下磕个头,我可以救你出去。” 魏姎姎呸了一口,“战无征,你可真够虚伪的,我魏姎姎宁可站着死,也不跪着活,回去告诉阮姎姎,哪怕我死了,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她的。” “还有你,我诅咒你,一生孤苦无依,子女不孝,一辈子所爱皆是背叛,所求都不能如愿!” “毒妇!”战无征咬紧了后牙槽。 一层的铁门打开,一只猛虎慢悠悠地走了出来,它看到魏姎姎时抖了抖身上的毛,虎啸一声震耳欲聋,张开的獠牙和爪子毫不留情地对准魏姎姎的身体。 魏姎姎挺直脊梁,抽出腰间的长鞭,一鞭子迎上猛虎的爪子,猛虎哀嚎一声又朝着魏姎姎扑去,很显然猛虎被激怒,那愤怒的喘息声在斗兽场上空飘荡。 魏姎姎的鞭子卷起一圈圈的烟尘袭向猛虎,原本她 是可以躲过猛虎的袭击,可原身的肥膘降低了她的速度,后背突然被猛虎挠了一爪子,瞬间后背血肉肉翻飞,露出里面白森森的蝴蝶谷。 魏姎姎吃痛倒地,猛虎闻到了血腥味儿,动作更加疯狂,那锋利的爪子毫不留情地挠向魏姎姎,顿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 人在保命的时候往往比平时反应更为灵敏,哪怕此刻魏姎姎已经痛到了麻木,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,只有如何战胜它。 只见她一个翻滚后站了起来,手里的鞭子就像长了眼睛似得牢牢套在猛虎脖子上,猛虎早已身经百战,这个时候便在场上奔跑起来,魏姎姎不肯撒手,人便被拖着在斗兽场里转圈,后背的伤被摩擦得血肉模糊,场上是一圈圈可怖的血痕。 战无征紧张得捏碎了手里的杯子,“王老板,可以停下来吗?” 中年胖男人耸耸肩,“角斗已经开始就不能停,除非有一方死去。” 战无征气得一拳砸穿了桌子,王老板眯着眼睛笑,“战王爷,后悔也没有用了,除非您亲自下场解决了那头猛虎,对了,那头猛虎可还是您亲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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