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里是在担心她啊,我不过是在担心战王同志,你那些妻妾都离你而去,你这成天待在这深山老林里,身体的欲望得不到宣泄,会憋坏身体的,不如你去将她救了来,这样寨子里也热闹些。” 战无征盯着魏雨缪嘴角的残血,脸上是阴恻恻的笑,这货似乎又干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。 “魏雨缪,这些话真应该让你爹娘好好的听一听。” 魏雨缪撇撇嘴,道:“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,不能违背自己的身体意愿不是。” 战无征嗤笑,一步一步走近,猿臂一勾,将魏雨缪捞入了怀中,他低头贴近魏雨缪的脖子,轻声道:“你也有吗?” 魏雨缪浑身一震,忙挣扎着后退了好几步,“战无征,你看清楚了,我是魏雨缪,是苏衍的未婚妻。” “苏衍的未婚妻?呵!魏姎姎,你真拿我当傻子啊?你们的鬼话骗骗外面的人还可以,骗我行吗?” 玉髓端了洗脸盆在门边站了许久,两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,真是好不要脸。 “二姑娘,该洗漱了。”玉髓板着脸,所有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。 魏雨缪就纳闷儿了,这玉髓是苏衍的人不假,但她反应这么强 烈也不应该啊,莫非是她也喜欢苏衍?女人只有吃醋才会这么仇视对手。 就在魏雨缪神游之际,战无征将玉髓手里的脸盆递了过来,魏雨缪还在发愣,战无征用眼神示意她赶紧接住。 魏雨缪慌忙接过。 “玉髓,你跟我来,我有东西给你。”战无征说完阔步去了正厅。 玉髓立马喜笑颜开,瞥向魏雨缪的时候又板起了脸。 魏雨缪无奈地摇头,这世人果然都是几副面孔。 端了洗脸水回房间,魏雨缪一边洗脸一边回想玉髓的表现,越想越不对劲。 一个影卫,在她面前时常一副傲娇的表情,若是在清河君府上她这副做派还可以理解,但这是在战无征座下,而且就刚刚在厨房门口她的表现来说,要么是战无征特别宠她,要么就是……她真正在意的人是战无征? 我雨缪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,不可能的,就像玉髓自己说的,她从小就跟着苏衍了,不可能这么好策反的。 可女人的直觉又告诉她,玉髓跟战无征的关系不一般,若非如此,在战王府被抄的时候怎么可能只抄到官银,除非有人提前通风报信。 难道玉髓真的是内奸吗? 女人有时候 为了爱情是可以背叛全世界的,那战无征呢?他对玉髓是真爱还是利用呢? 魏雨缪端了脸盆出去倒水,正好瞧见玉髓抱着一个长方形木盒从正厅出来,那脸上的欢喜是藏都藏不住,这一切似乎都在印证魏雨缪的猜想。 如果只是普通影卫,战无征怎么会如此放纵她? “诶,昨夜说好的,战无征的赏赐得分与我一些,你笑得这么开心,不会是想独吞吧?” 魏雨缪说完将盆里的水倒在了桃树根下,起身时就抿着唇似笑非笑地看着玉髓,等着她开口。 玉髓抱木盒的手紧了紧,脸上的神色略显慌张,但她影卫多年,是很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的,她嘴角微动,笑道:“这是战王的赏赐不假,但确实没有你想要的东西。” “我可不信,要不你给我瞧瞧,瞧完真没有我也不会再问你不是。” 玉髓心里暗骂:脸皮真厚! “二姑娘,这是要强看吗?”玉髓瞬间变了脸,掌心提起一股内力,只要魏雨缪靠近,这一掌过去,定要她半条命去。 洗脸前魏雨缪才吃了她一掌,这会儿瞧着她手上的动作就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了,吃一堑长一智,一个坑里她可 不想跳两次。 魏雨缪呵呵干笑两声,“不看!不看!我魏家想要什么没有,既然你说没有那便没有,玉髓姑娘慢走!” 站在正厅门口的战无征躲在阴暗里笑了笑,这货说不上来是贪生怕死,还是识时务,看着倒是有些有趣。 “爷,要开饭了吗?”门外伺候的仆人问了一句,战无征嗯了一声,“去叫上二姑娘吧!” 昨夜她就没吃饭,今天又起了个大早,怕是半夜就被饿醒了吧! 饭厅不算大,伺候的人都陌生,战无征稳坐主位,魏雨缪坐他对面,按理说玉髓是应该在一旁伺候的,偏偏今早她上了桌,旁边还有婆子伺候着。 不是魏雨缪矫情,在这个尊卑等级森严的社会,原身这种千金小姐身份都得自己动手,玉髓却能与他们同桌而食,还有婆子伺候,这不是妥妥的打她的脸吗? 原身是千金小姐,可她不是! 魏雨缪伸手夹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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