殃的,连路都走不稳,衣袖上还渗出血迹,掌柜觉得很不对劲。 “那位是我的胞弟,我们......”云乐舒一边说话一边喘息,有些瘫软。 岳暻担忧地搂紧了她,替她接着解释道,“来寄存的是在下妻舅,因我们夫妻二人出发得晚,便约定将东西寄存此地,待我们到了金陵再前来取,本来今日早该来取的,不料走山路时遇了贼寇,财帛尽被抢了,我夫人也受了伤。” 掌柜的回想起那日来寄存的小兄弟脸型、说话的口音都与面前的女子有些相似,应该确实是姐弟两个吧。 又看眼前这个男人连外衣都被扒了,身上穿的中衣看得出是上好的绸料做的,衣领处还绣着精致的云纹,足上的靴子质地也很好,而他那夫人也是浑身一点钗环首饰都不见,确实像被打劫了。 掌柜的便信了,于是取出包袱交与他们,又好心地建议道,“现在这么晚了恐怕医馆都关门了,你们不如在此先歇息一晚,明早我让伙计去请郎中来?” 岳暻微微颔首,“多谢掌柜,我实在放心不下夫人的伤,想沿途找找有无愿意开门替我们诊治的医馆。如若可以,能否用门外的马匹与贵店换一辆马车......再借一位车夫?” 他身上没有钱,方才那玉簪也不知沿途丢在哪里了,除了那匹马以外,身无长物,问出这种话来,他自己都觉得实在有失脸面,堂堂岳国国君,竟然有一日搞得这样寒酸,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。 果然,掌柜老脸一皱,为难地看了看他。 这用马抵马车本就已经很勉强了,他还要一个赶马的人力,这买卖未免太亏了。 云乐舒模糊间听见他们的对话,勉强直起身,伸手往岳暻肩上背着的包袱里掏出一块银子,放到掌柜手里,虚弱道,“这里够吗?” 掌柜忙点了点头,说道,“够了。”然后便速速帮他们找了马车和车夫来。 岳暻心想,包袱里竟然还藏着这么多钱,还真是个小富婆。 轻手轻脚把云乐舒抱上马车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,岳暻才与车夫吩咐道,“劳驾,送我们去最近的医馆。” 云乐舒摇摇头,“包袱里有伤药......” “你身上的媚药还没解......” “不去......不去医馆,我......”又是一阵欲火焚身,煎得她心焦力竭。 她这一日,中了飞钉,被捆了一日,没什么吃东西,又被文渊吓得魂飞魄散,一晚上都在逼自己吊起精神、强忍疼痛,到这会儿,她的体力也算是消耗得差不多了,话还没说完,人已经晕了过去。 岳暻忙抱紧她,连唤了她几声,却不见回应。 看来真是遭了罪了,竟然直接晕了过去。 那文渊竟然使这样龌龊的手段逼她屈服,实在令人不齿,若不是他及时赶到,后果真是不堪设想。 “不去医馆了,去西边的渡口。” 车夫应是,稳稳地赶起马车。 马车内,岳暻先将她放平在柔软的坐塌上,腾出手来翻找伤药,打开包袱见里面真有各式药物,什么奇奇怪怪的都有。 五毒粉、蒙汗药、泻药、徐娘粉、银针、痒痒粉、龟息丸?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? 他哑然失笑,她难道就打算用这些去对付文渊那宵小之辈? 包袱里还有一两件男装、一些银两银票、一枚叶子形状的玉佩、几张图稿、地图、籍契和其他杂物若干,他随意翻看之后,便找起伤药和布条,准备替她包扎伤口。 伸手将马车的窗户推开,借着月光替她包扎完伤口后,岳暻才借着这空档,毫不避讳地观摩起她来。 车内只有他们二人,云乐舒本人又昏迷不醒,他的目光有些肆意妄为,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直勾勾地在她身上打量。 试问,美人谁不喜欢看呢。 不知是否因那媚药所致,她像敷了粉一样红光满面。 尽管昏沉睡去,却看得出她连在睡梦里都不忘紧绷克制,眉间轻蹙,樱唇微咬,便带出了脸颊两边若隐若现的梨涡来。 微晕红潮一线,拂向桃腮红,两颊笑涡霞光荡漾,在这样的月色里,尤其柔媚。 不怪文渊那厮一见难忘,见之色心顿起。 新月如佳人,潋潋初弄月,她确实就像高悬天上的皎月,那般澄澈清明,冰肌玉骨,和从前投影在他心里的那个身影比,她还是她,丝毫没有变化。 岳暻忽然想起云乐舒伪装成贞娘初入楼时,他曾借咏月诗讽刺她长袖善舞,引得男人们争相追逐,也不知她当时有没有认出他来? 到了渡口,岳暻挥手让
第81章 勾人的妖孽(2 / 3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