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物王上厌烦,不如赏味一番人间尤物。”
祝凌话落,其他大妖也像被提醒似的,纷纷说起自己的部落准备了什么稀奇珍贵之物。
琅酽垂手,终于起了丝兴致,朝祝凌看过来。
……
阿忘慵懒地睡到上午才醒,柔软的被褥里阿忘缓缓起身,素手抚向后颈将眷念流连于颈间的几缕乌发柔柔顺到胸前。其余的乌发也跟着滑落,如云似瀑微凉。
房间里有了轻微的动静,连夜调来一直站在门外候着的雌性妖奴才敢抬手敲门,问小姐是否睡醒,可要洗漱。
阿忘轻轻“嗯”了声,还有些刚刚睡醒的懵懂微哑。
妖奴连忙端来热水推门而入,一直低垂着头伺候阿忘洗漱罢才道:“小姐此刻可愿用餐,主上正候着您。”
阿忘不是很饿,但还是应了。
用餐时,苍鹫把要去驱逐之地的事说了。阿忘正吃着,咽下口中饭后怔了会儿。
虽然不愿承认,但苍鹫确实会带给阿忘一些浅淡的安全感。在这个妖的国度,苍鹫强大而体贴,阿忘对于苍鹫并非毫无把握,她心底里其实明白苍鹫的优待源于喜爱,她放纵着他的迷恋,他也放纵着她的小小爪牙。
苍鹫手臂上现出根部灰蓝尾端墨黑的羽毛,他面色如常拔了一根又一根,随后注入浓厚的妖力,编织成一个防御用的手镯。
苍鹫走到阿忘身旁,半蹲下来,他拾起她的小手,将镯子戴了上去:“别怕,我会留缪吉陪在你身边。府里有敖浦,他会照顾好你。有什么需要的记得开口,吩咐下面的人去办。
“我会尽快回来。”
苍鹫抚着阿忘面颊,心中柔情回荡:“我记得初次见阿忘,是在阿忘的婚礼上。这次回来,苍鹫补给阿忘。”
他没自称“我”,而是用自己的名做出承诺。像是人间签订婚书,他可不要万千人都能自称的“我”,他是苍鹫,阿忘也只能嫁给苍鹫。
一位大妖要娶一个人类是一件十分荒唐的事,比大妖瞧上肉妖还离谱,若只是把玩一番也就罢了,还像人间那样给出名分,放到右护法身上,实在叫妖匪夷所思。一旁的妖奴们心中各怀心思,却老老实实伺候着不敢显现出丝毫异样。
阿忘微阖眼眸,轻声道:“我不在意的。”
苍鹫道:“别怕,没事。”
他将阿忘抱到怀中,安慰道:“阿忘什么都不用做,需要的吩咐给别人就好。这次回来,我也随你差遣。”
阿忘闻言浅淡一笑,揪住苍鹫头发:“你说的哦。”
苍鹫无奈点头。
阿忘见他真的这样容忍,又叫苍鹫把翅膀现出来,她要摸他翅膀。
苍鹫看向周围的奴仆,这些一直低垂着头的奴仆哪敢直视主上,都没能接收到苍鹫眼神,苍鹫只好开口道:“都退下吧。”
屋内没了妖奴,苍鹫才将翅膀显现出来。他的翅膀那样的大,屋子顿时小了。
阿忘从苍鹫怀里出来,细细抚摸他灰蓝墨黑的羽毛,从外一直抚到翅膀根部,贴着苍鹫脊背的地方,苍鹫闷哼一声,按住了阿忘的手:“痒。”
没想到摸摸翅膀根苍鹫这么敏感,阿忘顿时得了趣:“要摸。”
苍鹫松开手,却不是完全放任阿忘,他抚上她腰肢,故意爱抚她敏感的后腰,阿忘正摸着呢,身子立马软了下来。
她倒在苍鹫臂间,烦恼地锤了他一下:“痒呢。”
苍鹫失笑:“彼此彼此。”
苍鹫将阿忘重新抱紧,脸贴着阿忘柔软的面颊,调侃道:“还闹吗?”
阿忘道:“你太能闹腾,我不闹了。”
阿忘又是指责他,又是在求饶,苍鹫心中叫这样可爱倔强的阿忘弄得软得一塌糊涂。
他的呼吸灼热急促起来,阿忘推拒他的脸,不叫他挨着她。
“是我摸你,”阿忘道,“可不是你摸我。”
“不一样?”苍鹫问。
“不一样,”阿忘答,“你太粗暴,下手没轻没重,我又不会伤着你。”
“哪处伤着了,”苍鹫问,“我看看。”
阿忘好笑道:“我只是打个比方。”
苍鹫仍是道:“我看看。”
眼见苍鹫真想看看她后腰,阿忘只好求饶道:“你都要走了,怎么还欺负我。冷,我会着凉的。”
苍鹫很是可惜阿忘衣衫长,无法横腰截断:“吓唬你的。”
他嗓音低沉又沙哑,喘着气呼吸烫烫的,像要做坏事,阿忘躲开,不想听他说话。
“别躲,”苍鹫低哑道,“我什么也不会做。让我再抱抱你。”
苍鹫将阿忘抱在怀中,感受她的弱小与柔软,也感受着她的强大。
他爱她,便在她面前弱小起来。她不怎么爱他,便拥有了强大的可能。
苍鹫的翅膀拖曳到地上,阿忘被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