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。”
“以定位器为中心,方圆两百米内,不要进行轰炸。”
舰长点头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林望讲明自己的安排,这下又看向众多特种兵。
问道:“你们,有什么不明白的没有?”
佟妮:“报告!”
林望看向她,“说。”
佟妮:“特战队员一共二十一名,你刚才说错数字了。”
林望:“我没说错,你不要上岛,我带着其余二十个人上岛。”
佟妮:“为什么?”
林望:“因为你这是第一次出任务,下次任务会带着你进行战斗。”
佟妮:“是!”
“……”
次日,特战队员进行修正,擦式着自己的枪支。
准备明日凌晨,登岛作战。
林望也在擦式着自己的枪支。
虽然明天佟妮不用登岛,但她还是跟着大家一过来擦式保养武器。
林望向她走过去,将自己手中的枪递给佟妮。
询问道:“这次上岛进行伪装打探,感觉怎么样?”
佟妮接过林望的枪,开始把林望往上上机油,进行擦式。
回答道:“有点感觉,说不出来。”
林望:“说不出来?”
“那你是看到什么,心里触动比较大?”
“见到海盗?见到人质?还是和海盗接触,谈判的时候?”
佟妮认真想了一下,回答道:“从看到,夏国人质被虐待至死,我心里就很难受。”
“那不是愤怒,也不是伤心,但就是眼睛有点想哭。”
“海盗坐地起价的时候,我心中也不是愤怒,但真的想要朝着他开枪。”
林望引导着佟妮的话,说下去。
“我理解你这种感觉。”
“面对人质,你有一种责任,也有一种怜悯。”
“眼睛想哭,是因为心疼,毕竟受虐待的是同胞。”
“面对海盗,你想开枪,那是嫉恶如仇。”
佟妮抬头,看着林望,冷声回答道:“嗯,我知道这种感受是什么了。”
“谢谢教官。”
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,本来就有情感冷漠症。
没有人接触,没有人关心的佟妮,不知道如何爱人,不知道内心的感受是什么。
久而久之,病情越发严重。
林望在执行任务的间隙,对她进行治疗。
毕竟,她是林望的队员,林望有这份责任。
次日,凌晨三点钟,深夜的大海漆黑一片。
战舰在黑暗中行驶。
林望他们,已经准备作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