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老祖宗告诉我的,他从小就跟着我,说与我有缘,每天晚上都在梦里教我赚钱的本事。” 说完她看着凝眉的父亲,继续道:“这嫁接果树也是他告诉我的,刚开始我还不信,没成想果树还真的嫁接成功了。” 她心里明白,外人还好,这家人迟早会生疑,要她慢慢铺垫,时间耗费太长,不如这鬼神之说来得方便。 见梁二一会笑一会拧眉,她在他眼前晃晃了小手,“爹爹。” “那你这是不是鬼附身?”梁二先是一喜,随后回过味来,吓得后背冷汗直冒,忧心忡忡道。 欣姐儿身体一滞,这脑回路不服不行。 她仔细观察梁二脸色,除了黑还是黑。 “呸,呸,呸,我是好端端的人,不信你摸摸。” 欣姐儿有几分心虚地撸起袖子,以正清白,要真论起来,她好像就是那只鬼。 梁二摸摸小手,热乎的,肉乎乎的,这半年养得不错。 杨氏轻拍梁二肩膀,怒嗔道:“瞎说什么呢?没看欣姐儿面色红润呢,得老祖宗帮衬,你不感恩戴德怎还编排上了,小心刚好的日子又没了。” “对,对,对,我瞎说的,老祖宗您千万别怪罪。” 经杨氏这么一说,梁二顿觉后悔,忙不迭的双手合揖高举头顶要行跪拜之礼。 佑哥儿被梁二的举动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 欣姐儿瞳孔一瞪,跳开大喊道:“爹爹!” 这才将糊了脑袋的梁二喊回神。 这一拜下去,那她可真是大逆不道啊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 “爹爹,我是欣姐儿,如假包换的欣姐儿。”欣姐儿叉着腰怒道。 梁二张张嘴,犹豫道:“欣姐儿?” “嗯,欣姐儿,佑哥儿,你说说我是不是欣姐儿。” 佑哥儿噗呲地笑出了声,祖宗不祖宗不知道,反正就这强逼人服软的臭屁样肯定就是欣姐儿,无疑了。 哦,还是一样爱吃,能为了口吃的把自己气晕的人。 欢笑声之下,梁二摇头自嘲道:“哎,是我糊涂了。”他面上不显,心里却仍有几分担忧。 主要是欣姐儿这半年性子有些不一样了,而且饭量也大了,脸色也比之前健康了很多,人不说都不会知道她身有心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