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通话,就像是颗定心丸似的。他们有了前进的方向,对欣姐儿管钱财也都毫无异议。 饭后,梁二搀着杨氏回屋,杨氏问起救人之事,梁二便简单地说了一番。 杨氏蹙着眉头,“孩她爹,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,这孩子不像你也不像我。” “没事,看那兔崽子也不像是会反悔的人。” 他估摸着杨氏也觉得闺女要价太高了,心里发虚。 杨氏看了看丈夫,知道他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,可也不想再多言。 或许是欣姐儿性子被老祖宗影响了,让她生出了不是自己孩子的想法。 外头,几个孩子没了心事,脸上也有了笑颜。 欣姐儿拉着两个姐姐围坐在佑哥儿身旁,要求她们一起识字,不能犯懒。 人要往高处走,就得先充实自己,基不坚而不立。 女子无才便是德,那只是一句约束女子的话,前世的世界里女人在外也能撑起半边天。 佑哥儿写一个念一个,一口气教了二十个,才让大家静下来开始练习写字。 深秋的阳,照得人身上温暖而舒适,欣姐儿动动发酸的手腕,转溜着眼睛放松。 只见斜侧边的玥姐儿呆楞地看着院中飘零的落叶,身上笼罩着浓郁的哀伤。 她拍拍涵姐儿,“娘亲是不是该熬药了?” 涵姐儿抬首,看看欣姐儿,又看了一眼玥姐儿,便拉着佑哥儿往厨房走,“走,跟大姐熬药去。” “二姐,想什呢?”欣姐儿靠近,看着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儿,心脏好似被什么揪住似的,隐隐做痛。 玥姐儿平静道:“想生死,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世上,白白挨上这么一遭,被人耻笑,给家蒙羞。 有时候想要出去,可出去就会被别人指指点点,也只有耗在这四方之地才有那么一丝清宁。 有时候想死,又不敢死,害怕伤了爹娘的心,要活又没力气去抗衡。 我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,能干什么,好像已经找不到存在的意义,活成了累赘。” “一个人出生了,那她就是活生生的了,已是无可辩驳的事实;而死,有生必有死,这是亘古不变,我们只需等待,不必急于求成。” 欣姐儿起身拍拍褶皱的衣服,道:“走,我带你去县城逛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