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三姐,是五千两,我没看错吧?” “瞧你那点出息,不就五千两银子嘛。”欣姐儿装着大尾巴狼。 “三姐,你掐我一下?” 欣姐儿听话地在大腿上掐了一把,佑哥儿“哎呀”一声大叫,“三姐,你使那么大的力想谋杀亲弟呢?” “不是你让我掐的吗?” 佑哥儿哼哼道:“我让你掐,你就掐,平常怎么不见你那么听话呢。” 欣姐儿用银票拍了拍他的头,“别吭吭唧唧了,我们现在就改道,把银子出来。” “取出来干嘛?银子放家里招贼。” 欣姐儿懒懒道:“家里的碎银没多少了,现在正好有马车坐,免得下次还得自个走。” “你懒死算了。” 欣姐儿阖眼假寐,“世界的进步就是因为有人想偷懒。” 佑哥儿嘟囔:“就你歪理多。” 旋即朝车夫喊道,“师傅,麻烦您先去趟泰丰钱庄。” 马车一路稳稳当当,到了钱庄,佑哥儿把欣姐儿推醒。 嘴里嘀咕着,“果然是属猪的,就这么一会都能睡着。” 欣姐儿腹诽:“我耳朵没聋,我听见了,我只是在看小说。” 两人下车进了钱庄,递上银票要取一百两银子。 老头拿着银票眯眼看了看,道:“姑娘,你这银票主家都报失了,取不了。” 姐弟两惊呼,“什么?” 老头耐心解释道:“钱庄都有规矩,压印章日期后五日若报失,银子是取不了的。你们的银票今天才压的印章,今天就已经报失了。 小姑娘,你们是上那捡的,不是自己的东西可不能乱拿。” 欣姐儿咬牙切齿道:“姓周的,你好得很。” 佑哥儿见她脸色阴沉得可怕,安静闭嘴,识时务者为俊杰,免得那句话说得不对又撞枪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