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欣然答应表弟的人请求,陪着欣姐儿到沈家得五百两,说服欣姐儿继续合作开酒楼得一千两。 再一听欣姐儿的话,真是扎心,何时有人也能欠他一万两呢。 马车上,上官煦又苦口婆心道:“其实也不是表弟不愿来,实在是他近日被军事绊在了军营里脱不得身,所以才让我来当了说客。” 见欣姐儿一副爱答不理的样,只能转而道:“表弟如何欠你一万两呢?” 欣姐儿扫了他一眼,摊开手掌要银子,傲然道:“一两银子。”上官煦不是嘴碎之人,告诉他金锁的事也无妨,指不定还能探出些消息,更何况一两银子够她给村里的孩子买一年的糖吃了。 上官煦见她眼皮下精光湛湛,扶额笑了笑,从荷包里掏出一两银子放上去。 欣姐儿收了银子,细说了她托轩辕祁查金锁消息一事。 上官煦听完,笑道:“你当时就该翻上一番,要他个两万两才是,你救了他,他还如此为难你,活该。” 欣姐儿抿了一口茶,漫不经心道:“也不能这么说,我救他也得了一万两,没这一万两我们来京城按户也不会如此顺利。” 话音刚落,上官煦手一顿,蹙了蹙眉道:“不是五千两,是一万两?” 好家伙,他还以为是五千两,原来是给了一万两,活活的散财童子。没下过乡当过家,全不知民间疾苦,一万两能抵得上临安县大半年的税负,够给每家每户买上一头牛了。 眼神落到欣姐儿那张纯净无垢的俏脸上,“你也真敢要价。”脸长得太具欺骗性了。 “他敢给我就敢要。”她开价一万又不是说不让轩辕祁还价。 “所以他有些脾气也是可以理解的,一路看来,我倒觉得他对你着实是很在意的。”上官煦指了指车后头,“且我觉得其实你已经原谅他了,不然也不会让夜西跟着。” “我不让他跟,他自己非要跟的。” “所以,要不你再勉强一下,答应合作开个酒楼?明月楼你也见了,可遇不可求呀。” 欣姐儿垂眸饮了一口茶,闷闷道:“我再想想。”明月楼的确是个好地方,既轩辕祁没有见死不救,她倒是可以合作一番的,有了明月楼,以后也不用再为科研经费担忧。 而激她杀人,引沈逸惊惧之事,她也有大半责任,如果当时自己柔和些,哭一哭,求一求,也许她也不用亲自上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