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邪物都不敢靠近您半分。” 轩辕祁把荷包系与腰间,斜了他一眼,不再言语。 夜里落帐,轩辕祁便让人送来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军妓。 帘布前他气淡神闲地剥着欣姐儿送的花生,帘内夜北夜南把安楮剥了干净,随后被两军妓按在浴桶中强行搓着背,轻薄了几口,揉捏了几下。 要不是他一命相抵,说不定还能来个一龙二凤,土匪压龙,鸳鸯戏水。 见帘内的人唤哑了声,不住地求饶,轩辕祁拍了拍手上的干果屑,饮了一口清茶,淡淡道:“出来吧。” 两军妓得了话,这才垂目躬身退出帐外。 夜南夜北给安楮套了件薄衫,扶着他走出来。 “可知错了?” 安楮一脸悲苦,“殿下,我真不知错在何处呀?我脑子笨,您明说,我一定改。”他今年十七,虽未娶妾,但家里也早安排了娇媚通房,行过男女之事了。不是他只爱艳色,实在是刚两大娘…… 轩辕祁拿着荷包晃了晃,“以后管好自己的眼和嘴,不该看的人别看,不该惦记的人别肖想。” 看着轩辕祁手中的荷包,安楮这才想起上午望城楼的少女,关窍一通,连连道不敢。 轩辕祁见人已经长了记性,指了指地上,“现在太晚了,你就在这铺一层褥子歇在着吧。” “明早有人问起,就说我俩研讨军情,两军妓也不过是进来端茶倒水罢了。” 安楮自是同意,夜北抱来席褥,见他被折腾得还未缓过神来,人一靠近还不住的抖了抖,有些不忍,帮他铺好了睡铺。 低声道:“他是主,您是仆,以后说话最好还是看看脸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