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 佑哥儿听她扯得大老远,喝道:“说重点,别说些不相干的。” 杨氏瞪了他一眼,“你继续说。” 佑哥儿还想再劝劝杨氏,欣姐儿拉了拉他的衣角,“让她说。”不让杨氏听,她心里以后肯定放不下,日日见着康哥儿,日日琢磨,一个不好就成了心魔。 可不管奶娘说什么,杨氏原谅与否,她都可以暗里处理奶娘。 奶娘道:“就在前两个月,家里来信,说小儿子一场热病,便一病不起,整日无力的躺在床上,挂在人身上。” “请了好几个大夫都说让准备后事,只一老大夫说有得救,日日施针,再配以汤药,能好个大半,活到娶妻生子不成问题。” “他是我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,您说我能不治吗?” 欣姐儿吐了瓜子皮,不冷不热道:“那最后呢,有用吗?” 奶娘两眼顿时绽放出希望的光芒,“有,有用,孩子现在都能下地走路了。” “大夫说孩子治疗得早,情况比预期的好,只要再坚持扎针喝药一年,就能好个七八分了,别说活到娶妻生子,以后抱孙子都没问题。” “可家里就这么点银子,眼见着他的药马上就要断了,又有人寻我,给了我一百两银子。” 见众人脸色阴沉,她又往前跪走了两步,急急道:“夫人,我问过大夫,大夫说那药只会让人乏力嗜睡,不会伤及性命的。” 欣姐儿轻笑了一声,“既伤不了性命,那奶娘可愿把锅里的粥都喝了?” 奶娘砰砰叩首,“喝,我愿喝,只要三姑娘不把我送官,我统统喝完。” 须臾,佑哥儿把灶房的粥端出来放到奶娘跟前,奶娘犹豫不决。 欣姐儿挑眉笑道:“怎么不敢喝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