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,茅草房里放的全是书,我没事就往山里跑,看多了知道的就多了。”欣姐儿面不改色地瞎编。 陆景微蹙着眉,以他的探查,欣姐儿早年在梁家的身子并不好,进山次数并不多。 陆景还未来得及发问,上官煦便问道:“那应是遇上了避世的老者,不知他住的是哪座山?”此中大能之人,若能劝说其出世,大启富强指日可待。 欣姐儿哀叹一声,“老人家早已带着童子远游去了,如今我也不知他在何处。” “现在我做的五滑轮牛拉起重机,火柴、酒精灯,还有沼气、马桶皆是来源于他书中的记载。” 上官煦道:“沼气,马桶又是何物?现在可能呈上来看看?” 马桶那是出恭用的,欣姐儿不愿影响两人味口,只说现在饿得不行,先吃饭,吃了饭再带两人去看。 在陆景眼中,除了父母,欣姐儿已是他最在意的人,自是以她为重,也发话说先吃饭。 陆景是长辈的,上官煦不好再坚持。 饭后,欣姐儿带着两人来了客房。“你怎么在房间打了一口井?”上官煦围着马桶转悠,用手拘了一捧水,“水质看着还不错。” 敲了敲马桶沿,“还是陶瓷做的?” 欣姐儿看了一言难尽,“这就是马桶,即恭桶。陶瓷冰滑,不会黏皮。” 闻言,上官煦顿时如遭雷击,胃里翻腾,大喊:“江文,水,给我拿水来。” 欣姐儿拧开水龙头,“大人,这有水。” 上官煦着急忙慌地洗了三遍手,依然有种想剁了它的冲动,以至于都没注意到洗漱池的不一样。 见上官煦洗了一遍又一遍,欣姐儿淡淡道:“上官大人,此处的马桶还无人用过,水都是干净的山泉水。” 上官煦瞪眼,你怎么不早说,害得他搓了那么多遍。 此风波后,欣姐儿指着马桶各部大致地与两人解说。“这上面是水箱,如厕后冲净,弯曲管道以及下管道挡板,可防止臭气返上来……” 随后又带着两人到厨房,外院走了一遭,粗粗解说了沼气的建造。 上官煦视线环绕一圈,指着屋顶问道:“你说的大缸放在何处呢?” “考虑美观,我把大缸都藏在了二楼,引山泉注入,下通房中各水管,供各房用水。” “难怪我瞧着这房比一般屋舍高。”上官煦笑叹道,“没想这房看着平平无奇,却不想内里全是新鲜玩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