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地鸡毛,还得放宽了心过,孩子才是我们这一生的依靠,把孩子教养好比什么都重要。” 欣姐儿淡笑道:“所以我才要地位和财富,自己去挣自己去取,如此我便尽我所能地不受他人牵制,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,即便来日我眷养男宠,别人也只能说我有失妇德,却也不能奈何我半点。” 陈冉闻言轻咳,“打住,打住,别越说越离谱了。” “转回正题,其实我有此一问,也是因我表哥最近被心仪女子拒绝了。他也是可怜的,只守着女孩对女孩好并未有半分越矩,但还没表明心意就被人拒了,现在整日苦闷在家,我舅母急得嘴上都长泡了。” 秦念道:“十几岁的孩子,哪懂什么情爱,你让你舅母放宽心,时间是所有伤痛最好的良药。如果着急,就给他找个新欢。” 上官容睨了秦念一眼,“说的你好像很大似的,别忘了自己连十岁都还没有呢。” 陈冉把目光投向欣姐儿,欣姐儿道:“实在喜欢就追,只要女孩一日没主,他就有机会。” 秦念顺口接话,“结了也能离。” 陈冉一听,嗔怒地推了秦念一把,四个女孩又开始笑闹开。 隔壁,佑哥儿领着沈逸出了屋,递给他背篓和锄头,“这回放心了吧,要是实在喜欢就追,反正我三姐还没定亲。” “这方面,你应该学学周祁,人家被我三姐拒绝了还不是往我三姐跟前凑。” “我三姐是图利之人,你身上有她可图的利,她就不会讨厌你的。” “走吧,上山挖松露去,不多挣点银子,以后你怎么能攒够娶我三姐的聘礼。” 沈逸背上背篓,拿上锄头,笑道:“佑哥儿,谢谢你。”去了心病,重拾信心,坚定了自己,现在心身说不出的松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