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女趴在床沿熟睡,杜双双额尖贴着帕子,应是病了。 佑哥儿瞥了一眼,咕哝道:“早知道病着,就不吹烟了。”他从师傅那总共也只得了两包,白白浪费。 他在屋里信步转了一圈,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玉佩放到了梳妆台的首饰盒中。 院外刘二隐藏在墙角,见一身影跃下,跑过去,“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?” “太晚了,找家客栈睡觉。” 第二日一早,佑哥儿就跑到衙门报了官,说他身上的玉佩被贼人抢了,跟跑了一路,见人进了院子,特来求县太老爷做主。 第一批嫁接的果树还没结果,上官煦不放心,一直与新县令有书信联系,昨日婚礼还请新县令代送了贺礼。 县令见着梁家小公子,免了跪赐坐,下令让人去杜双双的住处收缴。 两人客套几句,待杜双双被带到,他故作一惊,与县令咬了几句耳朵。 “大人,这是京城光禄大夫杜大人的千金。” 县令惊愕地看着佑哥儿,见他眼神确定,问道:“那这事?” “应是贼人误闯进了杜小姐家中。我玉佩既然已寻到,此事还是算了。” “听闻杜家小姐追着情郎私自跑了出来,杜家暗里一直在寻杜小姐,您最好还是去一封信去,要是在临安县出事……” 县令一顿,“好,好。”得赶紧把人送走。 县令走到杜双双身前,作揖赔笑道:“杜小姐,下官有眼不识泰山,如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。” 县令一番言语解释了今日之事,佑哥儿赔礼。 玉佩上刻着佑哥儿的字,杜双双愤愤地瞪着佑哥儿,他肯定是故意的。 县令打着圆场,“都怪那贼人才有今日之事,小人定把人抓到严惩不贷。” “贼人既然把赃物放在小姐住处,那小姐住处定已经不安全,为小姐安危,还请小姐这些日子住在府衙。” 杜双双沉思片刻,点头应好,她此趟出门是私自跟来,只带了一个婢女和马夫,没刘大的照顾的确已经不安全。 人入了后院,佑哥儿告辞出了衙门,刘二问道:“这就完事了?”折腾一晚,把人请进府衙好吃好喝,就没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