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则。”
“只是先一步吗？”北冥长青笑道。
北冥长尉笑着道：“怕了你了，比我早了两千一百七十五年，可以了吗？”
北冥长青说道：“你记性真好！”
“呃…”
非但北冥长尉无语，就连殿内众人也是无语，分明是他在挤兑北冥长尉，说的好像是北冥长尉耿耿于怀一样。
师兄弟看起来感情很好，北冥长青看起来也很好相处，至少到现在没有看出他有任何争夺神尊的迹象。
当然，方白不会被表象迷惑，禹神王说的不会有错。
“好了好了，我们言归正传。”北冥长尉笑着望向方白，说道：“来此所为何事？”
离开中立之地只为禹神王传来消息，当然不能如实说来，方白笑着道：“倒也没什么太大的事，修炼遇到些问题，想请教一下。”
“哦？”
北冥长尉面色一正，“说来听听，或许我们能给你点建议。”
在场都是法则大成神王，无论实力还是经验都是人族顶尖存在，若是他们不能指导，还有谁能指导？
方白暂时修炼没有什么问题，自家事自家知，能够应付，本想找个借口随意推掉，脑海忽然一亮，脱口而出，“有一件事想请教诸位前辈，世界如何演化成星球？”
如何成就神尊，方白一窍不通，不知多少人虎视眈眈，他不得不有所准备，知道具体情形，将来万一发生意外，也好应付。
突兀的提问就连禹神王也吃了一惊，更不要说众人。
北冥长尉笑着道：“看来你不是修炼遇到问题，而是着急了。有些事顺其自然，到时候你就会知道，有些事你知道了未必是件好事。”
说到这里顿了顿，继续道：“但你既然问起，老夫也不会让你失望，但凡老夫知道的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！”
方白微微一愣，“前辈的意思是，具体你也不知情？”
“唉！”
北冥长尉叹声道：“可以说知道，也可以说不知道，在场每个人都一样，因为都是道听途说，谁也没有经历过。”
方白眉头轻皱，按理说不应该才对。
好比洪荒将来演变成星域，战神殿这些人只要活着，必定都是见证者，还能一代代传下去，绝不会是什么秘密才对。
神灵寿元无穷，不会有任何真相被埋没。
“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？”北冥长尉笑着道。
“嗯！”方白苦笑点点头。
北冥长尉喃喃道：“说起来也很简单，都是神族的缘故。”
“神族？”
方白似乎明白了什么，那时候神族统治星域，奴役人族，必定与神族脱不了干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