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，那时再想说，已太晚！
所以，时方不得不把这一切埋在心底，要不是空灵连番逼迫，他会永远藏在心底。
而空灵听到这些对时方越发憎恨，觉得是他背叛了她们姐妹二人，不该是这样。
空灵渐渐平静下来，看向时方的目光无悲无喜无怒，没有丝毫情感。
“你应该看出来了，那些神念都与神帝切断联系，到底是什么能让神帝与神念隔绝？”
“这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。”时方轻声道。
“你猜到了？”空灵沉声道。
“这不难猜！”时方苦笑摇头。
空灵说道：“所以那些神帝现在困在黑洞对吗？那些人停战，集结所有力量只为把神帝从黑洞中救出来，对吗？”
时方叹声道：“你都已猜到了，何必问我？”
空灵面色一沉，“那我最后问你一件事，姐姐的仇，你报还是不报？”
时方喃喃道：“莫非你想？”
空灵大声道：“回答我！”
时方轻声道：“我不想看着你走向万劫不复。”
“那你是拒绝了？”空灵冷冷扫了他一眼，转身就走。
时方眼中满是痛苦，轻声道：“等等！”
空灵回过身来，“你还有什么好说？”
时方叹声道：“我陪你去，如果可以的话，尽可能结束这一切。”
空灵脸上露出淡淡笑意，“我答应你，只要帮姐姐报了仇，过去的事情一概不提，我可以封印那些记忆！”
时方眼中满是落寞，脸上却挤出一丝笑意，“你开心就好！”两道身影腾空而起，离开这冰雪覆盖的星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