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能如何？
“他可以走，他必须留下！”夫诸指着石斗胜，杀意凛冽。
海族其实也是妖族，所有跟着人族的妖族都会被妖族视为叛徒，石斗胜自然也不例外。
“好！”
方白笑着应下。
“方少！”
宁长生表情十分挣扎，不想死又不好意思独自离开。
“没关系，与其抱着一起死，能活一个是一个。”方白笑着道：“再说，我也不一定就会死。”
“方少！”
宁长生羞愧的无地自容，方白留下必死无疑，哪里还有什么希望？
“不要让他拖延时间。”方白催促道。
“方少！”
宁长生沉声道：“老朽穷余生之力，一定会为你报仇雪恨。”
方白笑着道：“那就多谢了。”
“老朽在北方十万里外等你。”宁长生神念传音之后，转身就走。
“这就是人类的情义？”夫诸嘴角浮现一丝冷笑，“还要垂死挣扎？”
“我想试试，就是不知你们谁有那个胆量。”方白笑吟吟的说道。
夫诸脸上笑容消失，如果没有受伤，还真想与方白痛快一战。现在他却没有任何把握，黑鲸的死让他记忆犹新。
“怎么？怕了？”方白眼神中的轻蔑让夫诸的脸色愈发阴沉，“反正你都要死，何必那么麻烦？一起动手，杀了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