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跟空气说话,又为什么摔倒?他生病了吗?”
那位年轻的妈妈牵着小女孩,低声祈祷着离开。
“愿父保佑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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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此刻,望松涛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那个困惑的小女孩,仿佛下一句就要问燕知为什么和空气说话。
这种情况燕知处理过不止一次。
他反复转了转手腕上的黑色皮筋,若无其事,“不是去拿酱菜吗,怎么不动?”
望松涛把张开的嘴巴闭上了一会儿,又舔舔嘴唇,“要不我先回避一下?”
燕知没明白这一句,挑眉看他,“什么?”
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,不由分说把他的手腕捞过去,小心又平稳地握着两侧,避开被弹红的皮肤。
“怎么回事,弄疼了没有?”牧长觉口气不善地问道。
他低头查看燕知手上的红痕,轻轻倒抽了一口气,不停用拇指轻轻揉着,又皱着眉看他,“说话,疼不疼?”
燕知半抬着手,沉默地看着自己的手腕。
望松涛对着牧长觉的侧脸,嘴唇绷着,恨不得用腹语跟燕知说:“这么大个活人,你怎么做到拿他当空气的?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