斌,你?你怎么能这样?你、你怎么可以不负责!”
支书脸色瞬间铁青,厉声道:“严斌,你对邱知青耍流氓了?”
要是两人耍流氓的话,这可丢人。
严斌是陆大伯和陆老爹的亲戚,他丢人那就是陆家丢人,说不定还被陆大伯埋怨他们没看好严斌呢。
邱知青眼神哀怨地瞅着严斌,严斌却矢口否认:“没有,绝对没有!我们就是说说话,交流一下下乡心得。”
邱知青哭得嘤嘤啜啜,“你明明说、说会对我好的,会照顾我、对我负责的。”
严斌:“我们是朋友,你有困难我当然会帮助你照顾你呀,但是我没说和你处对象。”
陆金玲高兴了,嘲笑道:“姓邱的,你别自作多情了,严斌只是把你当朋友,你却以为处对象,哈哈,真是好笑!不要脸!”
邱知青哭得很伤心,“严斌,你、你是不是和陆金玲处对象了?”
陆金玲就笑微微地看着严斌,鼓励他说实话。
严斌看了陆金玲一眼,又看一眼脸色铁青的支书和大队长,也摇头,“没有!我们是亲戚!”
陆金玲呆若木鸡。
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严斌,仿佛不认识他一样。
严斌看她惨白的脸,忙道:“金玲,你、你别误会呀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邱知青瞬间不伤心了,“陆金玲,别自作多情了!严斌是首都来的知青,人家能看上你?”
陆金玲骂她的话原封不动地奉还。
陆金玲只觉得天塌地陷,“嗷”一声冲上去挠邱知青,两人瞬间又打成团。
支书和大队长气得不行,大声喝止她们,可她们失去理智根本不听。
支书:“严斌,快拉开她们。”
他们俩大老爷们儿也不可能跟女人动手动脚。
严斌却不敢上前。
从家里溜出来的甜甜和盼盼也挤在人群里,趴在窗户那里看热闹。
盼盼小声道:“她俩真傻,竟然不一起挠严斌。”
旁边看热闹的社员也觉得对,就喊道:“你俩傻不傻啊,你俩打啥啊?你俩不该一起挠臭
男人吗?”
严斌听得一愣,脸色一变,转身就想跑。
陆金玲和邱知青却尖叫着扑上来,开始挠他。
严斌抱头鼠窜:“支书救命!大队长救命!”
他好歹着冲出两人的围攻躲到支书和大队长身后去。
邱知青:“严斌,你混蛋,你不和我处对象你跟我凑什么近乎?谁不知道男女做朋友就是处对象!”
陆金玲更豁出去了,“严斌,咱俩都一被窝睡过觉了!你必须负责!”
吃瓜群众嘴巴都张大了。
支书和大队长又气毁了,这陆金玲是不想要脸了?自己在这里胡说八道?
严斌一个劲儿地否认,陆金玲却赖定他了。
谁不想进城?尤其是回首都!
她做梦都想回去!
爷爷把长寿带去却不带她,她哭了好几l晚上。
她在乡下怎么都不甘心,找对象也高不成低不就的。如果去首都就能找个好对象,哪怕看大门儿的、蹬三轮的也比乡下强!
可爷爷竟然不带她去!
严斌跟她眉来眼去,她怎么可能不抓住机会?
严斌却不承认,“大家都是亲戚,平时在一起说话,困了就在炕上迷瞪一会儿,这是很常见的。”
好多人家冬天男女老少都睡一盘炕,还有下乡蹲点的干事、以及借宿老乡家的知青,那也是和主人家睡一盘炕的。
陆金玲却不管,非要坐实她和严斌已经发生关系,“你晚上偷偷去我房间,你别赖账!”
外面吃瓜社员们就惊呼不断,起哄声也不断,“呀,怎么有胆子耍流氓没胆子认账啊?”
他们笃定严斌赖账,毕竟没有女孩子会自毁清白说跟男人睡过,再者他们都看严斌挺花花的,觉得他晚上肯定爬陆金玲的炕了。
严斌瞬间有理说不清,急得脸色都变了。
他住在陆金玲家,独处的机会多,有时候晚上黑灯瞎火的也的确会暧昧暧昧,但是他真的没做出格的。
他还记着首都的教训呢,不敢闹出事儿,否则姑肯定生气不给他弄回首都了。
支书阴沉着脸,瞅着严斌,恨不得用眼神给严斌戳出几l个洞来。
幸亏严斌没和知青耍流氓。
要是他和知青耍流氓,那大队干部也脸上无光。
严斌和陆金玲耍流氓,他们住在一起,这不是大队干部能控制的,所以陆大伯和严萍也赖不着他。
大队长小声问:“支书,咋整?”
他想问问陆老爹。
支书:“能咋整,给首都那边打电话!”
严斌:“不能打,我已经托人买车票,这两天就要回家了。”
陆金玲:“你回家得带着我,别想一个人跑!”
最后这事儿还是闹到陆家去,严斌和陆金玲都让陆老爹和方荻花给做主。
赵美凤、陆绍材和陆长福当然也不肯放严斌走。
要么判你个流氓罪,要么结婚!
陆绍材也是奇葩,一点不觉得闺女丢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