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对这个病人邵老大夫开了一堂课,讲了好些天,因为中间还要发散出去,比如给病人开汤方还得兼顾调理身体提高他自身的正气,这个度如何把握,药材的剂量等,都至关重要。
另外一个病人这时候的西医仪器也查不出大病症,但是脸色蜡黄萎靡,失眠严重,胃口奇差,逐渐地竟然不良于行。
最后大夫们推测她得了神经方面的病,会瘫痪。
她能来到邵老大夫跟前是另外医院大夫给送过来的,当疑难杂症诊治。
邵老大夫也是给她汤药、针灸加推拿,反正得让陆老爹和甜甜也锻炼到。
这位病人就得长期调理,并不是那种立竿见影的,但是一周之后情况也的确是在好转。
十天之后,脸色都带上血色。
于是针对这个病人又是一通教学。
实际很多人连上一个病人的课还没消化吃透呢。
总之大家感受到邵老大夫的厉害之处,一传十十传百的口碑越来越盛,过来挂号的人越来越多。
邵老大夫带着陆老爹和甜甜在总院儿坐诊一个月,号子已经排到三个月后去了。
那还是医院见苗头不对及时刹车,只允许排当月的号,否则能排到两三年后去。
原本说好的上午坐诊下午授课,其实从第三天开始就全天坐诊。
挂号的病人太多!
这也是甜甜没经验且心软,有大老远来的她不忍心就给加号,还有大老远抱着孩子来的,给这个加不给那个加也不好,给可怜的老奶奶加不给可怜的老爷爷加也不大好。
最后就是晚饭也在医院吃,吃完饭休息一下再授课讨论。
加班讨论到九点半再由医院用院长专车送回家睡觉。
虽然这样挺累的,但是第二天不上班可以在家里休息,甜甜消化一下知识整理一下笔迹,就也还行。
转眼暑假要结束了,盼盼也组织陆安侯博侯莹和侯伟他们把首都内外逛了个遍,长城香山以及周围有名的景点也去看过。
他们还跟着卢排长去打靶、坐坦克、战斗机,要不是连长不让,他们还想感受一下跳伞呢。
这将近两个月的经历让他们毕生难忘。
陆安侯博他们也得回祁州了。
原本陆老爹想给他们送回去,正好军区这边有人转业去祁州工作,一趟火车,就顺路给几个孩子送回去。
军人同行安全有保证,陆老爹和方荻花也不用担心,给祁州林大姐那边去个电话她也放心。
临上车前侯伟那叫一个依依不舍,抱着
盼盼哭得稀里哗啦的,比跟他亲哥侯博还亲。
这些日子侯伟跟着盼盼几乎寸步不离,陆安侯博还离开盼盼和张强李大山他们单独出去骑行玩耍过,侯伟却一直黏着盼盼。
盼盼就给他算账,“你看呀,这都七月十二了,再过不多久又要放寒假,放寒假我们肯定回家过年的,到时候你和我们一起。”
侯伟这才开心起来,满怀期待道:“我们要堆比人高的大雪人儿!”
侯莹这段时间也交到两个好朋友,是大院儿里的小姑娘,和她一样文静腼腆,她教人家做头花、编手环、平安结等。
现在大院儿的女孩子们都戴上她们卖的头花儿了,连大人都买她们的发夹戴,还有男女青年买她们编的手环、同心结之类的送人。
来一趟儿侯莹小姑娘的钱包又默默地鼓起来,她向来是闷声发财的。
她和俩好朋友约定互通书信,以后如果她们去祁州玩,她负责招待她们。
张强李大山那一群男孩子也来送陆安侯博他们,送了不少贴心的礼物,子弹壳做的坦克、自制金属橡皮筋手枪、军舰模型、战斗机模型……
“呜呜,侯博,你再来玩儿啊。”张强也很是恋恋不舍。
侯博也能打,而且侯博比他和盼盼都大,对刚进入青春期的中二病男生来说更有光环魅力。
这段时间张强很迷侯博。
盼盼甜甜跟车去火车站送的他们,爷奶年纪大就让送到大院儿门口。
目送卡车离开,渐渐地看不见挥手的孩子们,听不见孩子们的声音,陆老爹和方荻花还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
回到家,一下子少了四个孩子,突然觉得怪冷清的呢。
方姥娘拍拍方荻花的手背,“菜园里的菜眼瞅着都要黄了,是不是得晒菜干了?”
方荻花一想也是,“咱家就这么点个菜畦,不够晒的,得去外面跟菜农买上一车。”
方姥娘:“走,我和你一块儿。”
方荻花:“你在家里等着我骑车过去很快的,跟人家定一车,回头让他们直接送到门口就行。”
陆大伯笑呵呵地对邵老大夫几个道:“走,咱们回家下棋去。”
陆大伯去北戴河那边疗休养一个月,立秋时候回来的,一回来他就过来找陆老爹和邵老大夫,只要两人不去医院他就见天过来聊聊天、下下棋,有时候也跟着去医院见识见识。
经过一阵子的疗休养,他整个人越发精神抖擞,看起来精气神儿很好。
邵老大夫喜欢下棋这事儿家里人都知道,以前装不知道,所以他多数时候憋着,是陆大伯过来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