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婶子对我姐那也是没话说的。” 钱母笑道:“那肯定啊,你姐也是个好儿媳妇,上进,勤快,赚钱,顾家。” 虽然工作是自己给的,但是自己当初一个月就25块钱,现在儿媳妇一个月35呢。 儿媳妇的工资三分之一给她,说给她当养老钱。 虽然不如自己以前赚得多,但是自己现在开销也小。 她当然也不乱花,攒着回头给孙子孙女呢。 当初老头子把工作给了二儿子,她就把工作给大儿媳,也算不偏不倚。 她们没去国营菜场,这边上有附近农户挑担子过来偷摸卖菜,新鲜水灵还便宜。 一毛钱就能买一篮子了。 正买菜呢,姜老太看到林姝,招手喊道:“闺女,真巧!我看了你好几眼没敢认,真是你啊!” 林姝也很惊讶,“姜大娘,你在轧钢厂住呢?” 姜老太笑道:“是呀,我那不孝顺我的大儿子在这里上班呢。” 她拉着林姝亲亲热热地聊起来,“我打听着你们医院又做了那个三黄膏?专门管烫伤的?我说闺女,你帮我买点哇。” 林姝:“……大娘你消息好灵通呀,我都不清楚呢。” 姜老太笑得见牙不见眼,“我也就这点本事了,闺女,你可帮帮忙。” 林姝忙道:“好的好的,回头我跟我公公说一声,帮你买一罐。” 姜老太心满意足,“好闺女,我就知道你人美心善,好闺女,你跟大娘家去吃饭吧。” 钱母在一旁看呆了,儿媳妇妹妹什么时候和厂长老娘这么熟络? 人都说姜厂长脾气又臭又硬,但是却非常孝顺,生怕儿媳妇对婆婆不好,所以宁愿不娶媳妇。 这说法可能做不得真,但是姜厂长孝顺老娘这做不得假,大家都看着呢。 姜厂长自己朴素得很,旧军装补丁摞补丁的穿,却整天给老婆子扯布做衣裳,给她买点心,买细粮,把个老婆子当小孩子养。 问问这院儿里,谁不嫉妒? 虽然自己儿子孝顺,可钱母也要羡慕呢。 看到林姝和姜老太关系这么好,钱母心里一动,这要是让姜老太帮忙跟儿子说说,那立生的车间主任不就稳当了吗? 知道林姝是林夏的妹妹,姜老太就更热情了,拉着林姝的手稀罕得不行,非要她去家里吃饭,“你姐姐是个顶好的闺女,你也顶顶好,大娘稀罕。” 林夏一个女人学电工,顶厉害呢。 她大儿子都夸。 林姝就和姜老太挽着胳膊一起走。 回厂正好碰到林夏出来。 “三妹!”林夏看到林姝很高兴,见她和婆婆、姜老太一起买菜也很意外。 几人聊几句,就分别回家。 姜老太回家, ▢(格$格党文学)▢, 桌上盘子里放着一只喷香焦黄的烧鸡。 姜老太真的挺来气的,这儿子明明是自己亲生的,也是自己养大的,怎么越养越摸不着他的脾气了? 你说你懒也好,馋也罢,那起码还像个人儿,你这守着烧鸡不吃一口,三十来岁的男人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,这就不正常,不正经! 要不是天天盯着自己儿子,知道他生活检点,姜老太都要怀疑他跟戏里唱的那样有那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了。 她忍不住又想起林姝来,那闺女长得真俊,还一胎生过俩,咋看和儿子都很般配。 老太太是个消息灵通的,总有别人意想不到的门道打探消息。 她恰好知道林姝的丈夫“没了”,她一边替林姝惋惜一边又觉得跟自己儿子正好凑一对儿。 这会儿姜卫东正好在看报纸,他是转业军官,对部队有很深的感情,人民日报未必天天看,解放军报却是每天都要看的。 当然不可能每天都有新报纸看,一星期有两份新的就不错了。 这期上面恰好介绍了几位军嫂,有位军嫂的名字挺别致的,叫林姝。 他又感动于这位军嫂和婆婆为家庭、国家的付出,很是唏嘘,想看看有没有附带通讯地址,回头可以悄悄捐点钱过去。 姜老太已经开始絮叨他了,“你是个清高的,自己白白净净的,你老娘我黑不溜秋,我不怕。哼,让你帮我买个紫草膏,你说什么哎呀,不能走后门,我呸,买个三黄膏就是走后门了?人家走后门的谁花钱?人家直接要工作,要批条!我跟你要了吗?我跟你要一麻袋去卖了吗?啧啧,瞅瞅你人模狗样的,一天到晚地看报纸,你都看狗肚子里去了!” 她拿着笤帚没好气地扫地,大儿子脚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