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多的嫁妆? 她去婆家那不是过自己的日子吗? 陪嫁多一些那婆家不是也高看一眼?自己也过得舒坦吗? 很快林大娘追着过来,呵斥林艳儿,“别来你二叔家丢人。” 她不好意思地朝陆绍棠挤出一个笑容,又对林姝道:“前几天咋不和你二姐一起回来?今儿真是让你们正撞上,不够笑话的。” 她既然想和侄女们交好,自然就不怕家丑外扬,再说瞒也瞒不住。 陆绍棠叫了声大娘就算了,这种婆婆妈妈的事儿他向来不掺和,应该是他们老陆家的传统,婆媳、妯娌有口角男人不掺和,谁掺和谁倒霉。 林姝对林大娘道:“大娘,我听二姐说你最近睡不好,我给你带了瓶麦乳精,你和我大伯喝。” 除了麦乳精自然还有其他走亲戚的常备礼物,大部分都是陆绍棠发的。 林大娘嗨了一声,“你来就是礼了,大娘高兴呢,麦乳精拿回去给你婆婆喝。” 林艳儿听得直撇嘴,觉得林大娘势利眼,以前还说林姝坏话呢,这会儿看人家女婿去了省城就开始巴结。 你巴结有啥用?难道她还能提携你去省城住?还是能给你儿子安排工作? 她看了陆绍棠一眼,又对林姝道:“妹儿,你们 家有钱,要不你先借我一百,回头我肯定还你。” 林大娘抢着骂道:“你发什么癫呢?谁能有一百借给你?你怎么不做梦去捡呢?” 李艳儿不服气:“你整天吹乎二叔家姊妹发达了,林夏嫁给厂长,自己是电工,工资高,林姝嫁给大军官,工资好几十。这么有钱,咋不能帮衬姊妹?我小姑子好不容易嫁个城里双职工家庭,以后还接她婆婆的班儿进厂里工作,这是她一辈子的幸福,你们为啥不能帮衬?” 林大娘和林大伯气得都不知道咋说才好。 林艳儿又挤兑她大哥,“哥,你说话啊,你整天说对妹子好,你的好就在嘴上?你咋不拿出实际行动来?” 林距还真不是个嘴巴会说的,比陆二哥强不了多少,还不如林跃呢。 他手一抖,酒盅里的酒就洒了出来。 他能说啥? 跟小妹吵架? 吵赢有啥用? 输了能咋滴? 是让她以后不闹了还是让他一下子有钱帮衬她了? 咋滴都憋屈。 林大娘来气,转身抄起堂屋的笤帚就要抽林艳儿,“你这个欠打的死丫头,一年到头不回娘家,回来就闹笑话。” 林母立刻拦住她,“大嫂,咱好好说话。” 大哥大嫂要是能狠心不管林艳儿也行,那打骂一顿一拍两散,以后艳儿就别回门了。 可那不是做不到么? 林母是最有感触的,自己闺女能怎么的? 今儿骂了她,打了她,回头不还得心疼她? 她可不就仗着爹娘心疼她,不会不管她? 林姝摇头失笑,大伯一家子被林艳儿气得不知道咋好,大嫂都没过来吃饭,隔着墙叫也没声音,估计是被小姑子气得躲出去了。 可林艳儿呢,还一副爹娘偏心哥哥,哥哥吸她血的凄惨愤怒样子。 她也不想想,她能肆意表达不满和愤怒就说明她拥有比别人更多的自由和偏爱。 林母和解二姨敢跟解老太说你偏心、你重男轻女、你吸血闺女养儿子? 那解老太会打她们个半死,然后告诉她们你养兄弟是天经地义的。 这才是吸血、压榨。 林艳儿这就是被偏爱、被惯坏的反应。 瞅瞅,她和解金兰、解金奎有什么不同? 不就是赚便宜嫌不够,恨不得全天下的便宜都让她占吗? 林姝瞥了她一眼,“艳儿姐,你一个劲儿地挤兑我,可我嫁人以后只花我男人的钱,没花爹娘和公婆的钱,更没逼着娘家婆家兄弟给我钱。 如果我有钱,你和我好,我给你五百也乐意,如果我和你不好,五分也多余给你,再有,如果我没钱,天王老子要也不好使。 你口口声声要帮衬你小姑子,你是做生意还是做善事? 她接婆婆班儿跟你有关系? 没有自行车她婆家不要她?这样的婆家有什么稀罕的?她 家儿子是什么烂蒜值一辆自行车? 你们是眼神不好, ◌(格格党♂文学)◌, 这种糊弄二傻子的事儿也干? 来,你说说,那男人叫啥名,什么单位的?我恰好在县里认识几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