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什么。
待司令一饮而尽,范雷克索继续说道:“我这边也有一件有趣的事。”
赛迪拉见他迟迟没有进入会议主题,而是一昧闲扯,便不满地打断:“今天我们是来讲闲话的吗?”
范雷克索不理司令继续说下去:“今天,我们捉住了一个人。他扬言自己曾经去过王军那边捣乱,不知道这个人,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家伙呢?”
他对属下低声下令,他似乎早有准备,想要将这个人带到皇殿中来。
殿门大开。从外边飘来一股灼热之息,让在场的人都以为外面发生一场火灾。
直到那个人进来的时候,他们才惊觉,原来那是他所带来的魔息。
那是一个高大的青年。范雷克索并未对待他如犯人一样,他没有穿上象征犯人身份的囚衣,也没铐上铁链。
他的上身穿着一件漆黑的紧身无袖上衣,映出猛禽一般壮实的身躯,下身还穿着破旧的牛皮长裤。看样子,他是一个来自王都外的冒险者。
他自由地步入皇殿中,无视一切朝向自己的细碎闲语。
这个不羁的青年,瞧了瞧王军那边,不屑地自言自语着,抛出一句不经意的话:“原来王军的走狗也在啊。”
这句话,引起王军一方的震怒,都纷纷拿起武器,怒视着发狂语的青年。
范雷克索并未施罚这个大言不惭的「犯人」。
反而对他的勇敢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,“报上你的名堂!”
犯人向范雷克索屈膝半跪,低头恭敬地回答:“在下来自王国东域,名叫梵?提泰伦。在下来王都的目的,是要加入皇骑,为范伦铁诺效命!”
声音非常响亮。
范雷克索大笑,似乎满是赏析之意。
“司令,就是这个人,在王军军营中大闹,打死伤我们很多同伴!”身旁的王军参谋长告知司令。
司令恍然大悟:“原来就是你!你这家伙扬言要取我心脏,杀死我,虽然不知道你能否做到,可你能说出这番话,还真是够勇敢啊。”
梵转头盯着赛迪拉,将他仔细打量了一会,继而嗤嗤道,“原来王军司令是一个,年纪到了甚至拿剑都要喘一喘、顺风撒尿还会尿湿鞋的岁数的老头子?”
赛迪拉说不出话,双目圆睁,几欲喷火,怒不可遏。
“王军果真是走到头了,就算我不出手,也维持不了多久吧?”梵不断挑衅着。
然后他扫视了周围,仿佛仅靠双目就想要将全部人击毙。
这样的眼神唯一没有投到范雷克索身上。
“这个人不把你们王军放在眼中。那么我现在就将他交给你们王军,就地解决吧。”范雷克索摊了摊手,向赛迪拉如此建议道。
司令不知范雷克索是否是有意而为,不过今天若是不将这个狂妄青年的血祭于王军死去的士兵同伴,放他活着离开皇殿,真是说不过去。
“好!那我可不客气了!”
赛迪拉「嚯」地一声站起,将帽子扔下,接过助手拿来的西洋剑,走到三方观众围着、由红毯子铺就犹如为两人的决斗而准备的空置地方上。
特殊人员施展无形的保护结界将决斗的两个人包围起来,以免他们使出来的魔武技造成三方观众的损伤。
司令发现对手并未携带兵器,手中也没有任何防御武装。然而,对方身材高大,自己只及到对方的肩膀。
不过尽管如此,司令也毫不畏惧,因为再高大强悍的对手,他曾一一会过了,“青年,你赤手空拳,我赢了你也不大好意思。你还是先回去选一柄剑再过来决斗吧?”
王军见青年不带兵器就急着想要挑战赛迪拉司令,简直是急着要送死,纷纷发出明显的讥笑。
“完全没有必要。”梵毫不客气地回绝,仿佛兵器已在自己的手中,“我倒是觉得老头你应该放弃你手中的剑,与我一样赤手空拳,以免等下让我看见你用发抖的手拿剑的可怜模样。”
赛迪拉一生中面对过无数的敌人,有来自蛮族、语言不通的大统帅,也有来自异域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冒险者。
可是这些人的嚣张,加起来也不够与今天这个狂妄的青年相比较。
赛迪拉第一次这么想要杀一个人,而且还想要残忍地绞杀这个人。
梵以自己那双铁拳作为兵器。他向前踏出一步,右肩前倾。左拳束腰间作预备冲拳姿势,右手前臂举起架于侧姿的胸膛前方,摆出一副独特的拳式预备动作,迎击敌人。双拳的火光在空中摇曳,聚集着浓厚的魔息。
赛迪拉泄愤一样快速拔出西洋剑,不理会敌人摆出什么的打架姿势,只踮着轻盈的步伐,第一击就朝梵的头部直刺过去。
赛迪拉的出招非常狠毒,不瞄心脏,而是特地盯准了梵的头部。
梵手中并不存在任何可以用于防御的武装。
看样子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