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你也逃出来了”。
听这话,很显然项飞也是当年几个人其中之一。
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,对于当年的事,项飞也只是摇头叹息,最终他和我父亲一样,都是被人利用了,好在他命大,没有死在里面,而对于具体的内容,项飞也是闭口不言,和李癫子老瞎子两人态度一样。
“放心吧,这件事会水落石出的,你放心,现在我们都会帮助你的,当年你父亲出事,我们一直都心怀愧疚,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”。
然后我们就谈论关于诸葛墓的事情,据项飞看来,这诸葛墓应该就是在松树山那里,不过现在还没有确切的位置,按照项飞的话来说,里面有诸葛亮布置下的奇门遁甲,不破开根本就找不到。
根据一些历史来看,松树山本应该有三座主峰的,形成三足顶立之势,只是现在就剩下一座山峰,上面的古松也没几株了。
我问项飞有什么法子,他也摇头,“诸葛孔明可是一代奇人,在风水,天像,以及奇门遁甲方面,都有着登峰造极的道行,我极度怀疑他,已经登仙而去”。
我们几人一直说到天黑,临走之前,我特意叫了项飞和老瞎子,下周我结婚要来喝喜酒。
二天,我刚起床,就听有人说,李癫子昨晚死了,死在了一块菜地里,听说是猝死的,身上没有看见致命的伤痕,他家里也没人,派出所也懒得管那么多,就随便挖了个坑埋了。
不过好多人还是私下议论纷纷,说李癫子是被人打死的,昨晚隔得近的居民都听见了李癫子的喊叫声,不过没有几声,大家都以为是李癫子在发疯,也没在意,谁知道今天早起来一看,就发现李癫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,身体已经冰凉了。
一股莫名的危机袭上我的心头,我心里明白,李癫子绝对不可能是暴死的,那到底是谁会对他下手呢?难道是当年那些人?
我摇了摇头,现在这盘棋已经乱了,分不清谁真谁假谁好谁坏,就连项飞他们,我也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。
算算时间,明天晚上就得去帮鬼接生了,剩下的时间,我得赶紧研究下阴阳盘的用法,这天生意也是一般,我也准备早早的收工。
关了店门,我忽然发现,我的脚下放着一个东西,疑惑的捡了起来,这是一本破旧的笔记,面皮都已经掉落了,看样子应该是属于七八十年代的东西,我翻开来,就从里面落下了一张照片,我捡起来一看,立马瞪大眼睛。
这张照片已经泛黄,大半都已经看不清楚,不过依旧大概能够看得出来,这是一张合影,黑白合作照片,而从剩下的小半里,我居然看见了我父亲,虽然我对于我父亲没什么印象,但从家里留下来的照片里,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。
照片中应该有十来个人,大半已经模糊,剩下的小半除了我父亲,其他几个人我都不认识,不过其中一个我总觉得有些面熟,好像在哪里看见过,一时间想不起来。
我仔细的思索,半响终于想了起来,这个人不就是那天来我店里的那个头发发白的人么,也就是老瞎子所说的,我祖上另一脉分支的人。
这个迷越来越复杂了,我感觉我像是掉进了一个漩涡,已经是身不由己,只能一步步走下去。
二天我特意回了家,在家里好好的准备了一翻,阴阳盘基本已经被我懂得基本的用法,心中忐忑,帮鬼接生这个恐怕就是阴阳法师也很少遇见,现在居然被我遇见了,不知道会不会顺利。
等到了晚上,十一点左右,我就收拾好了东西,去了乱坟墓岗,今晚夜色晴朗,月亮满圆洒下朦胧的光辉。
女鬼已经爬出了坟墓,坐在那里吞吐月光,我看见她周身都被月光笼罩,肚子越来越大,终于到了十二点。
她表情有些痛苦,对我说道:“刘师傅,就拜托你了”!
我点了点头,这个时候,我已经在四周摆好了道场法阵,手拿阴阳盘,招魂铃也挂在身上。
此时正是天地间阴气最盛的时候,我紧张的注视着女鬼,不一会儿就听见一个婴儿的哭声,接着便传出如厉鬼般的阴笑声,我看见女鬼的肚子破开,从里面伸出一只黑色的小孩手臂来,慢慢的一团黑肉爬了出来,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恶臭。
我知道该我出手了,默念法决,招魂铃响了起来,阴气如黑雾般涌现,掐动手指发动了阴阳法阵,我而后把阴阳盘平放在手里,滴入一滴自己的鲜血,在上面写下几个字,就见阴阳盘上面的古字符文像是复活了一样,不断的变幻着。
我大声一喝,“阴阳之法,归其各位”。
而后我按照阴阳风水录上所说,盘旋坐了下来,手捧阴阳盘,念了起了道决,只见坚持到过了十二点,那就是成功了。
我必须得万分小心,这个逆乱阴阳本来就是天地之禁忌,搞不好最后会把自己给搭了进去。
四周阴气翻滚,那鬼娃还在阴笑,已经从女鬼的肚子里爬出了大半,看上去就是一团蠕动的黑色物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