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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要办,改天再去喝,带着王铃走了,在我们这样的小地方,现在已经是黑得没法说,我们这些老百姓也只有图个安慰日子过。

逛了一圈就回去,王铃跟着我也去了外婆家,老妈和外婆正在做饭,外公正和几个村里的老人看着电视,谈论着国家大事,这是我外公的爱好。

最近中日关系紧张,我外公免不了又要发表一些长篇大论,我刚回去就把我叫了过去,要我听听他说得对不对。

外公以前当过兵又是工人退休,性子比较火爆,用我们这的话来说,就是喜欢扯文经。

此时看着电视里的新闻,开始发表他的长篇大论,“要打就打,讲那么多废话干啥子,我们叫晓得整天抗议,谴责,人家小日本放都不放在眼里,我们中国啊,现在是发达了,但民族精神却是退步了,此时不打将来更难办啊”。

其他几个老人也发表自己的看法,但都跟外公差不多。

“中国跟小日本的丑不共戴天,根本不可能成为朋友,也做不了邻居,从甲午战争到现在小日本亡我之心不死,在他们的潜意识,他们的民族精神里,一直把我们当成敌人,始终想要战领我们的国土。所以我们应该清楚的认识到,小日本永远都会是我们的敌人,对于敌人就要打之,最干脆的办法就是灭了他”。

外公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,“现如今多少领土被占,将来你们这些年轻人要努力啊,祖宗的东西要拿回来,不然就不配做中华儿女”。

八十六道场有变

我是连连点头,虽然我认为现在要理xg爱国,但问题是怎样才算理性ai国?

老百姓没有爱国的渠道,憋在心里的火没处法,这也是潜藏在心里对小日本的仇恨。

吃了晚饭,我要送王铃回家,好在她们家和我们外婆家是一个存在,只不过一个在山这头,一个在山那头。

等送了她回家,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,只能模糊的看见路面,我也没带手电,在农村里长大,走夜路那也是经常的事情。

农村的夜晚就是这样,天黑下来基本就看不见人走动了,我也埋头走路,忽然感觉一股阴风迎面吹来,做阴阳风水师的本来就对这个最为敏感,心里一惊,我抬头一看,前面走来一个人。

看见这个人,我有些吃惊,不就是上次跟任叔去套兔子看见的那个人么。

背着一个背筐,天已经黑下来了,看不见他的面貌,但是他走路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,这种人要么是做贼的,要么就是......。

他已经走了过来,我心里有些打鼓,该不该叫住他?

正在考虑,他已经从我身旁走了过去,带着一股阴风散发出阴冷气息,我心里暗惊这难道是一个鬼?还是长年盗墓的?

转眼间,他已经被夜色淹没,不经意间我看见他居然是一只脚在走路,心中大骇,一只脚走路......等等,前几天在葬仙地里面,我们不是被一个一只脚走路的东西跟随过么,难道就是他?

心里一阵发毛,我赶紧跑向外婆家里跑去,等我跑回家,外婆和老妈他们正在看电视,洗了一把脸喝了一杯水心情才平静下来。

“小华你哪门了?”老妈问道。

“没事”,我摇了摇头,“刚才跑回来的,有点热而已”。

说完我就进屋睡觉去,刚睡下没一会,也就迷迷糊糊的样子,就听见有人在楼下敲门,隐约听见有人找外婆他们,好像是有人死了,让老妈他们过去帮忙张罗下。

我也没在意,不过老妈来敲门了,说是人家知道我在这里,就想请我过去做下法事,本来想拒绝,我对做道场本来就不擅长,祖宗传下来的本事没学多少,现在勉强能算个阴阳风水师而已。

但都是乡里乡亲的,而且人家都找上门来了,好像跟我还有点亲戚关系,也不好不去了,起床准备了些东西就跟老妈他们过去。

现在过去是做好道场,指挥那家人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,同时要算算日子,何时才能下棺。

过去的时候,这家人家里已经是灯火通明,村里不少人都过来帮忙了,死者的儿女正披麻戴孝,刚才过去请的人已经把死者的生辰八字和一些其他情况都给我说了。

死者是他们的父亲,在晚上九点十分左右死的,还没满六十不能算老去,也是得病才死的,不能算自然死亡。

我把死者下棺的日子算出来,然后开始招魂,现在已经进入秋季,天气开始转凉了,夜晚已经感觉冷起来。

丝丝凉意侵入我的身体,让我不由自主的身体抖了几下,念起了道法,死者就放在临时搭建起来的灵房里,我围着尸体来回走动,没有把招魂铃带来,现在也只有将就做做。

本来一切还好好的,但突然我本能的感觉有阴气进来,阴气跟寒气不同,寒气只会让感觉到寒冷,顶多生病而已,但阴气会让人浑身不舒服会莫名的感到恐惧。

阴阳风水师最为敏感,我心中一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