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神秘的巫师,他的出现让命数错乱起来,我们谁也没有把握能够打败对手。
阴风吹起,我们看见周围的尸体开始动起来,塔克长老他们坐在地上开始作法。
我和项飞也赶紧开始作法,我把镇魂灯点燃,放在中间,四周布下阴阳法阵,好让阴风不能吹进来,客车周围也被我们布置下了法阵,为了安全起见,共布置下了三个,除了最常用的阴阳法阵,其他两个可谓都是我们的传承绝学,不是鬼王或者修炼千年的厉鬼是破不开的。
这样我们就放心下来,专心斗法了。
“我来主法,你来斗法”,项飞说道。
我点了点头,当然明白项飞的意思,这样两个人配合,道法能够发挥得更好。
“阴阳归一,万法听臣。阴阳道祖在上,今晚请助后辈弟子除邪斩恶”,我和项飞向着正东方一拜,然后我俩就背靠背坐了下来。
阴风顷刻间怒号起来,有山雨欲来之势,周围一下子仿佛显然了永无止境的黑暗中,看不见月亮,有的只是漫天的黑雾,仿佛地狱般,厉鬼在吼叫,冤魂在索命。
对方是气势汹汹,我和项飞只有沉着应付,厉鬼冤魂已经扑到了我们的周围,在我们的四周吼叫着,一张张恐怖无比的面孔,千奇百怪,青面的,流着血水的,甚至还有一个个小孩子的面孔,狰狞扭曲着向我们张牙舞爪。
这时那巫师动了,只见他把手中法杖往地上一蹬,张开了双臂,“属于黑暗的力量,都归来吧!”
然后就听见如滔滔洪水翻滚的声音,可见四周如洪水般的黑雾向我们涌来,而神秘的巫师就那么融入到里面,一步步向我们走来。
“这是一个修炼千年的鬼怪”,项飞提醒,“我们要做好准备了”。
从长袍里探出一只青色鬼爪就向我们抓来,它竟然无视我们的法阵,速度之快犹如闪电。
项飞手中捏起一道符就打了上去,让我们惊骇的是,它竟然把符接了过来,在手一捏就碎了,鬼爪张开破碎的道符随风而飘落。
然后它继续向我们抓来,我是斗法,项飞是主法,所以场中他能动,我不能动,不然将会方寸大乱,阴阳法阵被攻破。
鬼爪已经抓来,情急之下,项飞也只有亲自迎了上去,快速的在手掌上写下道决,咬破手指写下一张道符,贴在手掌上,对了上去。
我听见‘轰’的一声响,项飞的手掌中爆发出一团黄光,竟把鬼爪给打了回去,不过他自己也是闷哼一声,我看见他嘴角都溢出血迹来,脸色发白。
情况危急起来,很明显我们不敌对方,主要是那个神秘巫师太强大了,修炼千年的鬼怪成形,估计已经快要成为鬼王了。
但是现在我们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,在这样一个地方,根本不会有人出来助我们,只是希望我们命大,能够逃过一劫。
“哼,不自量力,刚才我不过是试探一下而已,就已经让你伤了本元,你们还拿什么跟我斗?”神秘巫师的声音充满了阴冷,似乎已经把我们当成了死人。
大汗淋漓,我感觉身体越来越重,斗法我们已经走向下风了,四周阴风更加猛烈起来,那厉鬼冤魂离我们更加近了,张张狰狞扭曲的面孔仿佛近在咫尺。
鲜血淋淋的脸,腐烂不堪的脸,还有张开血盆大口的,显然今晚如果我们输了,那么下场肯定会很惨,惨得已经无法形容了。
神秘巫师双臂再次大张,那滚滚如洪水般的阴煞之气如山岳般向我们咂来,我感觉浑身一抖,就好像被人敲了一记闷棍一样,心中一阵气血翻滚,好在没有什么事。
我看见项飞脸色更加的苍白了,嘴角溢出更多的血迹来。
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,客车内那些乘客也是吓得卷缩在座位下,说不出话来,虽然他们看不见那些冤魂厉鬼,阴煞之气,但也能看见塔克长老和神秘巫师他们,加上外面是狂风怒号,是人都会被吓住。
“力量悬殊太大,看来只能拼命了”,项飞说道。
我不能说话,只有点了点头。
当下,由我守住阴阳法阵,项飞开始发动镇魂灯,这个东西来历神秘,似是上古神物,可镇天下一切鬼物。
“人死如灯灭,魂归一幽泉。镇魂灯下,渡亡魂......”,项飞念起了渡鬼咒。
此刻我的压力也是非常的大,要守住阴阳法阵不破,还要斗法,可谓是我这么多年来,最为惊心动魄的一次。
摸出几张道符,伸指并拢点在上面,写下道决,现在已经到了危急时刻,藏着掖着那是傻瓜才做的事,现在我开始用起祖传的禁忌决学,这是我刘家先祖阴阳法师所留,可谓是我们家的传承之宝。
“非阴阳法师不能用”,这句话爷爷经常对我说,贸然用这是犯了禁忌,很可能会遭来大祸,轻则伤身动骨,重则人亡,但......我已经没得选择。
“太始初,初始阴阳......道之极,乃阴阳之形,阴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