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项飞,我低声说道:“司机有些不对劲”。
‘嘘’项飞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,“静观其变”。
灯光昏暗,我用双眼盯着司机的背影,直到我都快要睡着了,就在这时司机终于动了,不是站起来,而是发动了车,直接挂挡猛的向前开去,车内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一幕给吓了一跳,等反应过来已经是来不及了,车子直接向前面的乱石堆撞去,以这速度撞上了,估计这车子都得散架,里面的人还能活命吗?
“快阻止他”,项飞大喝道。
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,项飞身形一纵,竟如一只大鸟般飞了过去,手中道符打出,一下拍在了司机的身上,而后又是一张道符打在了司机的手上。
我也跑过去帮忙,项飞治住司机,我就连忙踩住了刹车,然后熄了火把车子钥匙给拔了出来,往外一看,倒吸口凉气,要是再晚上两秒,就撞上了。
司机却是‘嘿嘿’阴笑起来,我们一看,见他脸色发青,额头上有一道红线,“是血咒”,项飞吃惊的说道。
然后伸指点了上去,但见这司机如疯子般,哈哈大笑起来,力气突然暴涨,挣脱我们的控制,打开车门跳了下去,竟然往石头上撞去。
等我们追下去,司机已经撞在了石头上,白花花的脑浆流了一地,混杂着血水,他的眼睛大睁着,仿佛是死不瞑目,但脸上却带着诡异莫名的笑容,看了有些让人头皮发麻。
突然的一幕,让这个本来就不平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紧张的气息,心情格外的沉重起来,这只是开始,不知道等下还会发生什么,而我们只有在这等待,等待着将要发生的无法预料的事情。
车上的乘客都被吓得不轻,个个卷缩在座位上打哆嗦,哭声此起彼伏。
“我们会不会死啊?”我座位后面的青年游客问道。
“放心吧,你们不会有事的”,我淡淡的回答,毕竟这事是因为我们而起的,把无辜的人牵连进来,虽然没有直接的责任,但心里也会愧疚的。
夜更深了,外面吹起了微微寒风,树叶沙沙作响,客车里的灯光越发的昏暗。
我看了看时间,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钟了,而前方依旧没有传来消息,看来今晚通车已经是不可能了,那就只有等,熬也要熬到天亮。
车内所有游客都没人睡下的,也难怪发生了这样的事,谁还能睡得着。
“你听,有声音”,项飞突然说道。
我连忙侧耳聆听,果然在车外响起了一阵非常微弱的‘窸窣’声,听见这个声音,当下我们两人脸色都难看起来,这声音很熟悉,正是在蜀墓里听见尸体爬动的声音。
“看来,他们这次是准备充足啊,要把我们俩置于死地”,项飞说道。
我看了看车内的乘客,“不管怎样,我们不要把他们也牵涉进来,今晚我俩就使出各自的最大本事吧,不是我们死,就是他们亡”。
“走吧,下车,这里不适合斗法”,项飞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我们准备了一下,走下车去,后面的游客拉住我们,“你们要去干嘛,现在你们可不能走啊”。
“放心,我们就在外面,等下千万要记住,不管发生什么看到了什么,都不要去管,就当做梦一场好了,等到天亮你们就会没事的”。
一百二十六毁我道身
说完我和项飞走了下去,外面一片漆黑,安静,非常的安静,那尸体爬动的声音没有了。
开了阴阳眼,我点燃一团松脂丢了出去,微弱的火光照亮了面前的小片地方,借助火光,我们看见了遍地都是密密麻麻的尸体,都是羌族人,看不出是古尸还是现代的。
“哼,躲在暗中算什么本事,都出来吧”,项飞冷哼道。
黑暗中响起了一阵脚步声,几个身影走了出来,我们一看,出了一个不认识之外,其他三个都认识。
有塔克长老还有祭祀古地里的那个老头,还有一个就是那个塔克纳,至于剩下那一个,我们从他身上感觉到了危险气息。
这个人全身都笼罩在长袍中,就是头也被帽子遮住,怎么说呢,就跟西方的巫师一样,只露出下巴来,手里还拿着一根权杖模样的棍子,想必应该是古羌族的法杖了,这在中国历史上还很少出现过,只有在一些少数民族中出现过。
我们都明白,这个巫师必定就是羌族邪教的真正主使者,也有可能就是恶魔的化身。
“你是谁?”项飞盯着那个长袍巫师问道。
“我是谁?我是来自地狱的使者,要你们命的人,嘿嘿!竟然有两个阴阳风水师,难怪如此难对付,要让我亲自动手了。阴阳师,这可是传承几千年的道学,历史上我们之间斗过很多次,每次都是你们胜出,可惜......这次你们注定要丧命在此,因为你们还不是阴阳法师”。
毫无疑问,现在场中我和项飞是处在下风的,无论是天时还是人力方面,当然对我们威胁最大的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