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二的,一眼便能看出绣春刀所伤。”书生轻轻地摇着扇子。
“我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得有几个像你一样有这般伤痕。”旁边的一个大腹翩翩的老人抚了抚自己的白胡子。
“原来真的是老英雄啊…我们佩服!”醉醺醺的汉子拍着桌子喊道。
“想当年,我们兄弟几个落草为寇,被官府满地通缉,最后被迫藏身于山林…”书生不服地应道。
“那日子真的没法过…”地主叹了口气。
“敢于和官狗扛着的,我们佩服!”趴在桌子上醉醺醺的汉子再次举起自己的杯子。
老头子他的背部确实是有很多条深红色的刀疤刺痕,密密麻麻错综复杂,最短的也有一个手掌那么长,很是逼真,我有点觉得搞笑,这也太能忽悠人了吧,要是真的被绣春刀所伤,他真的能活下来吗?还是那么多伤疤,也不知道这老头子是去哪间医院搞的整形。
看来他们几个真是金庸小说毒害太深了,完全不能将现实和小说分隔开来,真把自己当做是古代那些敢和官府抗争的侠客,这个客栈的复古风也恰恰接纳了这些复古狂热分子聚集,也算是为他们提供了交流的场所。
这时,小二端上了已经煮温和的酒并给我的酒杯里倒满,尾随也有另一个店小二端上了几个用瓷碟盛着的小菜,从色泽上来看,还算可以,萦绕的轻烟在菜上面慢慢飘旋,有点色香味俱全的。
“客官,请慢用,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。”店小二热情地赔笑着,脸上依然是挂着那百年不变的招牌式微笑。
“你先忙,现在还没有什么需要的。”我摆了摆手,客气地对着他说了一句。
小二欲走时,我突然想到了点啥,便叫住那个店小二,温和沐风地对他说“你过来陪我喝几杯吧,顺便有些事向你打听一下。”店小二听完后,有点惊愕,不敢相信我让他坐过来陪喝几杯,最后禁不住我多次的劝说才受宠若惊地坐下来,他双腿并拢坐着,双手捧着酒杯,恭恭敬敬地对我笑了笑,点了点头示意一下便举头一饮而尽。
我倒是没什么心情吃菜喝酒,我比较好奇地听着旁边那个老头子在那里吹嘘着自己的本事。通过和店小二的碰酒中有一句没一句交流得知,这个店小二的名字叫刘东生,以前是出来混的,大家都给面子他称呼为大东哥,后来洗心革面金盘洗手,也略有了解这间店铺的老板是个神秘人物,平时不怎么会出现过店铺里,只有在年终的时候或者这老头子来了才会出现在这里。
“东哥,这个老头子是这客栈的常客吗?”我将目光抛向大东哥。大东哥此时满脸通红,憋着个大红脸应着:“每年他都会出现来到这里几次喝酒,不定时的。”
“每年?”好像这客栈,是开了很久的似的,我略有些惊奇,怎么我没发觉呢?”这间客栈开了几个年头了?”我很惊异地试问道。
“算是有这年头了吧,就是最近这几年才从外地搬来这里开张的,后来我也跟着来这里了。”大东哥倒是不烦躁地迷迷糊糊地回答我的提问。
被我灌醉的大东哥此时已经趴在桌子上了自言自语:“好多美女在我面前跳舞,你看,这个真好看…这个身材真好…这个的脸蛋好白…”
他的口水都流了一滩在桌子上还不忘发春梦,猥琐地自言自语:”这个妞妞还对我笑呢…嘻嘻,快来到叔叔的怀抱里…唔唔……霓裳羽衣舞那个角儿真漂亮,煞是好看!要是给我娶回家做媳妇该多好啊…”
此时,在其他桌子的几个喝醉的人也拿着个酒壶在客栈里到处走动敬酒,当过来和我敬酒时,我也不好推脱,便应着,不知不觉我也忘了喝了多少酒,脑袋昏昏沉沉的,眼前突然一黑。
我忙着拍了拍像是发胀的脑袋,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,用力的甩了甩脑袋,我的视觉再次恢复了正常,但感觉整个大脑都在发胀,鼻端有些痒痒的,一滴鲜血滴落在了我的袖口!我傻笑地叹了口气,看来自己真的老了,已经很久没试过流鼻血,再看看周围,所有的事物都像在旋转,然后双眼禁不住疲倦,眼睛再次一黑,“嘭…”脑袋再次重重地跌在桌子上。
“三千大道,红尘炼心…”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