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用才奇怪吧。”裘明漠然。 然后,魂球义正言辞拒绝肖雅的胡搅蛮缠,坚定地骑乘自己的御使返回故居,三者出研究室的门,在清眬的月光中沿路走。 他们同时一震,同时仰头,直觉有东西。 一股莫大的波动从画布般的天空震开,联动大地,席卷四方,整个世界摇摇欲坠,之后,这股波动化整为零,于身后再度荡开,止于后方。 裘明回头,震动消泯,一切恍如错觉。 “叽?”什么东西? 魂球懵懂,布灵拉扯裘明的衣角,原人御使知道不是错觉。 他调转步伐,向研究室疾驰,大力砸门。 门开了,肖雅露头:“诶诶,干嘛,有东西忘拿了?” 裘明语气不好:“你还在这?” “对啊,一个优秀的学者应该时刻有暴毙在研究室里的心理准备。” “行了,别乱说,”裘明翻白眼,目光往里面挤,“你这没出事?” 肖雅不解:“你才是乱说吧,能出什么事?” 研究室内一如平常,三个部分相安无事。 裘明收回视线,在肖雅的白眼里道别。 他最后一瞥中,有在窗台上再次见到那只休憩的花兔,它浸润于月光的水池里,如同沉睡的精灵。当裘明极尽目力后,他隐约在它杂乱的毛色中发现一缕不同寻常的白。 当今追究无用,先观察等候时机。 裘明百感交集,回屋舍后,用过晚餐,洗漱干净,同白球方块躺在床上。 他问动来动去的魂球:“你做那仪式时有什么感受吗?” “叽?”啥感受? 看来他也不懂,这点倒是意料之中。裘明和布灵对视,再问:“没觉得自己少了点东西?”一般而言,这种仪式挺邪门,他们担心魂球付出了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代价。 魂球的反应是给了裘明一触手,和往常一般够劲儿。 这头球依旧比牛还壮。 二者不放心,又摆弄许久,等月光越过窗户才慢慢睡去。 沉入梦乡之前,裘明心想终于可以晚起一次了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