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面虎,另一条变为五颜六色,蚀出一坑,坑穿成洞,触手穿刺而入,注入五花八门的毒。 毒液由此注射进半边鸟人的心口,引得它狂乱移动,左来右去,上上下下,宛若抽搐,半晌,它动的力道愈发得弱。 底下钟颜没有钟章强横,在半边金鸟频频攻击时且战且退,忽而察觉它的滞缓,连忙攻其不备,趁机打翻了它,以凝练寒气把它冻成一大镶金的冰块。 而随蓝环毒章注毒渐深,含有头颅的半边金鸟也不动了,像落叶样飘落,砰的一下,遍身灿烂的金被浓郁的紫和黑替代,死气沉沉。 山下的昏迷指挥者颤抖,噗的吐出一口黑血,生气刹那散失,曝尸荒野。 与此同时,两半尸身分裂数十人身,尽皆扑地,绝了生息,一身都为不详的黑色气雾笼罩。 “赢了?”钟颜呆呆的,忽然欢呼雀跃,忙向钟章看去,“学长?” 金鸟两半坠地,钟章矫捷落脚,径自经过钟颜,摸向那些尸首,拽来一根藤蔓,捅入黑气黑雾。 藤蔓转息染污,乌黑由一端朝另一端走,眼见触及钟章指尖,他就丢开,使一条魔力将之击散,引火烧成灰。 钟颜欲上前,他阻止道:“停下,他们附上的力量不好对付。” 钟颜便止步,不见恐惧,反而好奇探头,定睛看去。 “怪了,学长,”她一边稀罕地看,一边说,“你有没觉得这些人越打越弱?就我所知,三十多人类御使同金属御兽合体的,不该这么容易败了。” 钟章颔首:“确实,虚有其表,外强中干。” 他忽动眼神,转头望向乘着马烦飞来的裘明。 后者衣衫褴褛,汗血淋漓,一臂无力垂挂,讪讪笑着,跳下来尚趔趄,诺诺地打了招呼。 即使他这般惨相,这样表现,钟章仍紧蹙眉宇,声音铿锵,兴师问罪,绝无姑息之意:“不告而闯,一意孤行,打草惊蛇,行事不慎,回去领罚。” 裘明乖乖认错。 马背上,白毛打成结的魂球还笑。 就在裘明偷摸给他使眼刀时,钟章又皱着眉转头,对着灰马、白球和黄板说道:“你们一样领罚。” 魂球懵逼了,不解地“叽”了一声。 “你们是他的御兽,自然和御使一般受罚,”钟章铁面无情,他的性子和宣逍大相径庭,丝毫不为这球的惨样动摇,“……我本不必强调,念及他权威有缺,特意提醒。” 裘明默默移开眼神。 魂球则又气得鼓鼓的,扑腾触手,正要大放厥词,布灵眼疾手快,给他摁住了。 “球哥,这回的事都怪我。”这方块凑近,窃窃私语。 魂球一愣,否认了,可布灵却只是失落地摇摇身子,静默下来。 大战过后一派静谧,钟章再问裘明:“他们受伤不轻,回你的精神空间吧。” 裘明被问得蒙了,用眼神问询三兽。 魂球见不得御使这蠢相,哼了声,背过去,拿球屁股对着三人;布灵拍拍魂球,礼貌地拒绝;剩下的马烦则说他听球哥板哥的,不回。 “他们说不回。”裘明转回去,表情一本正经。 钟章冷哼:“罢,出秘境后也有善疗愈的矿人。” 说完,他吹一口哨叫动木虎,翻身乘上,率先往管子似的通道跑去,裘明重回马烦背上,钟颜殿后,由隐网冰蛛织一冰毯滑行托运。 “哎,”不几时,裘明耳边传来她的声音,“对不住。”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