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许晚心头一震,连忙拿过欢喜手上那张书信仔细观阅。
“王爷这哪是出走,他是提前回京了。”她顿感头疼不已,就这么一件事,竟闹成这般。
欢喜有些不敢置信:“王爷他怎能独自回京?不和小姐你一块走吗?”
“……”楚许晚将手中书信给撕碎,眼中闪过一抹烦躁,“他既然留我一人在塞国独自回去,那必定是不想看见我。”
“欢喜,你去收拾一下,待用完晚膳,就出发回京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欢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能应下。
刚出房门,便看见那太子高栩。
欢喜礼貌行礼:“太子殿下。”
“你们家小姐在哪?”
“我们家小姐正在里头呢,太子殿下可是有什么事?”
高栩笑了一声,“只是想找你家小姐寻常聊上几句,既然她在里头,那本太子就直接进去了。”
门是打开的,高栩也就直接走了进去。
“怎么,在找你夫君?”
楚许晚没看他:“这是我与王爷之间的私事,太子殿下不必如此关注。”
高栩垂眸,后释然一笑:“本太子今日可不是来找你撒泼的。”
说完,他便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,
示意道:“打开看看。”
才看完了阎修烨先回京的书信,眼下又看见另一封书信,楚许晚自是心中兴趣低下,有些不想去接。
“你放心,本太子可不会费心思写那些离别腻腻歪歪的东西……”高栩替她打开了书信,“这是我父皇亲笔书写,答应花万金要给你医馆修建的应诺书。”
话落,楚许晚果然一副十分惊喜的模样,连忙打开去读了那张书信。
“陛下为何会突然赐下这等恩泽?”楚许晚诘问道,她知道塞国的资金强大,若真开资修建自己医馆,那便是天大的利益。
高栩满不在乎道:“此次瘟疫是你立下的大功,自然是要赏赐些厚礼赠你。”
“那陛下又怎知道我在京城有个医馆?难不成这赏赐是你请……”
还未说完,那高栩便连忙转移话题:“总之,待你一回京,父皇便会派人将黄金送往京城,届时你那医馆就可以找人再修建几家,以防撞见重伤的病人,又要让人住破屋……”
一说到破屋,楚许晚就有些想笑,“你方才可是在说自己?”
“你那破屋子,本太子自是体验感极差。”高栩准备走了,“记得屋墙也差
人修建厚些。”
此时若是再跟这个女人呆在一起,恐怕他下一秒就会反悔,忍不住跟着她往京城走去了
于是说完这些话,高栩便强忍着心中的不舍,转身走出了房门。
在塞国相处的这么些天,他早就看清了,楚许晚只是将自己当成朋友。
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对她很好,就连武功智谋都远在自己之上。其最重要的一点,那便是楚许晚也爱他,这是自己远远抵不过的。
高栩嘴角一抹苦涩,步伐干脆地离了这瘟疫区。
……
京城之中。
“停车。”
“小姐,咱们不是回摄政王府吗?”欢喜不解地问。
楚许晚沉静道:“不,回新楚府。”
他会耍性子,自己也会。
既以入了京城,那便是离自家府上没有多少距离,行驶了片刻,便直接到了。
“二哥!”楚许晚一进门便大声唤道,将那还在大堂前练剑的楚毅飞吓了一大跳。
“小妹?你今日怎就回了京城,那塞国瘟疫还顺利吗?”楚毅飞收起‘雪引’直奔着楚许晚方向走来。
“放心吧二哥,我的医术自是没问题的。”楚许晚笑着正想进门,却看见自家二哥眼神还一直放在
后面乱飘着。
“二哥,你在看什么?”
楚毅飞有些疑惑:“小妹,怎只有你一人,摄政王没同你一块回来么?”
“二少爷,王爷他昨日……”
“二哥,王爷他有些事就先回了王府,我是方才折返回来的。”楚许晚笑道,快速地将欢喜没说完的话语给塞了回去。
若是被二哥知晓王爷正在闹脾气,那定是要生逼着自己去摄政王府解释低哄。
承安眼眸轻微闪动,已经察觉到其中的有些不对。
“楚姑娘,我先去后院,练练剑。”承安柔声道,也给楚毅飞行了个礼。
“好。”楚许晚应声,扭过头拿着楚毅飞就往大堂内走。
“二哥你看。”楚许晚将两样物品拿了出来,分别是书信与那玉牌。
楚毅飞暂时还没反应过来,只是单单先看懂了那书信上的内容。
“这塞国陛下竟允诺万金要替你修建医馆?”楚毅飞眼眸流露着震惊,这数目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楚许晚点了头,“塞国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富有许多,所以这万金,自是拿得出的。”
这万金修建自然是贵重,但是另一旁的玉牌却是这万金远远抵不上的。
“二哥可知这是
何物?”楚许晚将那桌上的玉牌,推至楚毅飞前。
那玉牌通体透亮,浑身雪白,上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