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皇叔!”阎容止脱口而出,“侄儿一定尽心竭力。”
这次太子选举大会,父皇那边一直还没有传召,也难怪自己根本就不知晓此事。
“既然你已明白,那便将外衣穿上,滚回自己府里去。”阎修烨寒声道。
那阎容止现在果然立马就变得听话多了,赶紧先自己一人套上了衣服,连一直站在他旁边的女人,他看都没有看一眼。
最多的目光跟眼神,全都给了楚许晚。
他轻手搭在了那后门上,“皇叔,我可否从王府的正门离开……?”
也不知是哪出了问题,分明自己刚来时,这后门还好好的,结果一到想要推开门逃窜时,却死死地被封住了,根本就打不开。
阎修烨闻声也没再搭理他,带着楚许晚转身离去了。
楚昭雪只当摄政王是默许:“荣哥哥,雪儿在这王府做了些活,对路也算是有些熟悉,不如就让雪儿来带你去那正门吧……”
“辛苦你了,雪儿。”阎容止难得心情好了些,对她的态度也就没有特别差。
楚昭雪羞涩地将头靠了过去,仿佛从今夜开始,他们之间的感情好像快要开始回到从前了。
阎修
烨带着楚许晚回了房中。
“你们先下去吧。”阎修烨偏头,将门口守着的侍卫都给支走。
“是,王爷。”
待周围侍卫全部撤走,阎修烨才将房门关紧。
“说吧。”
楚许晚暂时还未反应过来,疑惑道:“说什么?”
“不是说要向本王好好解释今晚之事么?怎么,难不成王妃果真就有那癖好?”
他的眼神夹杂着戏虐,显然就只是想逗一逗楚许晚的样子。
可楚许晚一想到今晚自己亲耳听到的那些声音,就觉得尴尬不已,“当然不是,今夜只是在洗衣房内未曾见到楚昭雪,瞧见她在前头鬼鬼祟祟,索性就一股脑跟了上去。”
“原以为她跟那阎容止在府中私会,是要密谋其他,谁知道却是为了男女之情。”
楚许晚说得十分正经,像是真的在汇报一般。
“这些本王都知晓,王妃不妨说说,今夜怎会与那小哑奴呆在一块?”阎修烨两眼都在盯着她,像是要将她所有的心思都给望穿。
也就是一会儿没看住她,转眼间自己找到时,她就已经跟那哑奴呆在一块了。
只要一想到楚许晚肩膀上搭着的属于其他男人的手,
阎修烨心中就要冒出一段火气来。
“承安嗓子已经好了,王爷不应该再这样呼唤人。”楚许晚坦荡直言,“今夜他只是执剑想要来此处练剑而已,恰好碰见。”
“那你手上的伤呢?”阎修烨无奈伸手过去,看了看她外面包扎的纱布。
楚许晚自知无法辩解,没有回答。
“先坐下,本王帮你处理。”
阎修烨让她坐在桌边,自己则走到那屏风前将一个小点的药箱拿了出来。
看着男人轻轻地将自己手上那染了些鲜血的纱布,给一层一层揭开,直到到了那最贴切伤口皮肤的一层纱布,阎修烨的手法才是温柔起来。
“伤口都崩开了,你懂医术,应该也能瞧见。”阎修烨只轻轻揭了一半,让她看着。
那儿起码有一大半已经和伤口粘连了起来,十分难揭开纱布。
楚许晚一咬牙:“王爷只管揭开就是,也就一时疼罢了。”
可尽管她这么说,他也没有多粗暴的动作,小心翼翼总会好一些,让人感受不到多少疼痛。
纱布全部被丢置一旁,她手上的伤痕全部暴露了出来,有淤血有破裂,稍有不慎怕是要留疤。
可阎修烨还记
得这双手原本白净纤细的模样。
“王爷,那太子选举可是真的?”楚许晚提问道。
“嗯。”阎修烨应了一声,随后道,“但是向皇兄举荐那荣王为太子,只是本王编造的,没有此事。”
“我知道,王爷只是当时为了唬住那阎容止,对吧?”
当时他们在对峙时,楚许晚就已经猜到了,阎修烨只是让对方这般误会,并非是真做了拥立他为太子之事。
但是有一事她不明白:“可这太子选举为何需要考核如此多的东西,我分明记得……”
“记得什么?”阎修烨追问道,自打上次她向自己坦诚事实过后,就再也没有跟自己讲过其他事情了。
“上一世是没有太子资质考核的。”楚许晚语气郑重地说。
上一世那荣王只是仅凭她与父亲哥哥们的辅佐跟照拂,立下许多功劳。
一个功绩赫赫的皇子,任哪个皇帝见了都会想要将太子之位传给此人。
可到了这一世,怎就突然加了个太子资质考核呢……
“是本王向皇兄提出的。”阎修烨注视着她,手上准备上药的动作也没停下。
话落,楚许晚连忙抬眼看他:“若只是一场考
核,那么阎容止必然会在场上想尽办法,不顾一切地夺胜。”
阎容止这个人她清楚得很,这一世他们二人恩怨虽然并非太多,但终究还是避免不了。
若是他拿到了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