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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清晨,沈桃笙陪洛昕去含光寺上香回来,路过大紧闭,卫兵团团围住的令国公府。
沈桃笙心中一动。
她最开始想要变得更好更强的目的,就是能够碾压沈若锦,可经过这些年来向着目标迈进运作,心态发生了不小的转变,碾压沈若锦一事早已不是她目标的核心任务。
洛昕素来善解人意,也知亲生女这些年在外受尽了委屈,其中大半都是拜了养女沈若锦所赐,便对着沈桃笙轻轻:“我今日还要去你外祖那里拜访,就不你一回去了,你若什么想要她说,不如就赶紧说个明白吧。”
毕竟听如今的朝廷风声,沈若锦将来免不得一个幽禁或流放的结局,沈桃笙日后想要见她怕是也难。
令国公这些年在朝中一直长盛不衰,国公府也占据了京城当中最好的位置,府邸内的一花一木皆出名家手笔,如今疏打多日,一洗当年名贵奢华,红衰翠减,满目萧瑟。
听说沈桃笙乃是季晏明大人表妹,守卫军士纷纷主动让出了一条路来,并殷切为她指明了沈若锦的羁押之处。
沈若锦此时正在动手清洗昨日用过的茶具,看到沈桃笙近来,恨恨地睁大了眼睛:“是你?”
“当初你是说服祖母和父亲,将那难缠的长兴侯世子婚约了我,后来在我退婚之时频频作妖,坏我名声,再到后来又连番搅黄母亲为我选的我亲事……说到底不过还是己没底气,生怕我日后过得好一些,一日能与你并肩,你这原的假女在家中没了立足之地。”
打五岁那年知晓己并非沈裕和洛昕亲生,她这些年都是在这样的惶恐当中熬过来的,沈若锦肩膀轻颤动,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居高临下:“我幼生在沈家,耳濡目染,什么内宅手段没见过,怎么会怕一个小镇来的乡下丫头?真是笑!”
沈桃笙也没想到,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今日地步,对方依然拿着己宅斗手段当做最引为傲的筹码。
沈桃笙这样满是鄙夷和怜悯的目光刺痛了沈若锦,她这些年来一直顺风顺水,所曾经阻碍她富贵荣华之人都斗倒,再无还手之力,沈桃笙不过就是运气好,靠上了萧朗这棵大树,今日竟然也敢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。
沈若锦打开了匣子,从己幼年时候就斗倒祖母身边看不惯己的管事婆子说起,历数己这些年宅斗功绩。
入了国公府后,她是将关暮云的妾侍们收拾服帖,而后帮着婆母压制其他几位姨娘和庶子,拿捏住其他几房婶娘,一手促成了老国公最看好的长子和大少奶奶房氏和离……
再到后来在子倒台前撇清关系,并出庭作证,坐实了惠安郡主和子妃好些阴私之事,使得子一脉永世不得翻身,己则凭着和睿王妃多年交好一跃成为京城贵妇圈中的焦点人物,后来更是帮着关后斗倒了少帝一系,才了今日地位。
不论是京中贵妇圈还是关家上下都只能看己的脸色行事,不论什么人都不能动摇己分毫……
沈桃笙这些年来对沈若锦诸多的愤恨,如今见到了今日的她,只觉得悲哀。
沈若锦从年轻时候就一直外服内用,注重保养,可经历了这些年的殚精竭虑,即便再好的保养也掩盖不住眼角眉梢的疲惫和刻薄,和沈桃笙记忆当中的刚嫁进令国公府意气风发的沈若锦相去甚远。
如今才是真正的胜负已分,沈桃笙耐着性子听完了沈若锦的,发现己早已没了从前想要句句言语压过对方的心境。
沈桃笙缓缓站起身来:“你在内宅当中一向负,如今能在我面前吹嘘的东西也不过这些。多年来机关算尽辛劳和苦楚,大概也只你心里清楚。听王医说起,你这些年劳神多,耗损过,连年用汤药滋补养护才得一直安然无恙,只是日后这些名贵药材怕是再到不了府上了。”
沈若锦听了这之后,眼睛当中闪过一丝恐惧,但依然不容许沈桃笙在头上占己半点便宜:“关家世代忠良,效忠朝廷,又后庇佑,萧朗和季晏明再是丧心病狂,罔顾法度,也不能把关家赶尽杀绝。”
“关后缢这样大的事情,竟然没传到你们府上,这也是稀奇。”沈桃笙缓缓起身,“萧检和关后这些年排除异己,阻塞言路,对那些反对关后垂帘听政的宗亲们不断打压,甚至闹出了好些人命,如今宗亲和朝臣们再次占了上风,就算皇上念着都是亲戚想要网开一面,怕是宗亲们也不肯善罢甘休。”
当初关后和关家得势时候,为己拿得是至高无上的爽文剧,不肯将手上的任何权力让渡旁人,面对朝中诸多不满只去铁腕镇压,不讲基法则和朝政平衡……当年蹦得多高,现在跌得就多惨。
沈桃笙觉得己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