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无痕没有与寮国的宗师交过手,与亮统领也只是浅浅的接过几招,具体的能力还是不太清楚。
这会儿被主子点名,只好打起精神硬着头皮起了身。
二板正想试一试自已的功夫呢,身体里有一股力量,与他平日在险山壁上跳来跳去时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。
二板一上来就拿出了软剑,迫使着无痕连忙拔出了佩剑应敌,两人相视一眼,转瞬间两人的身影都动了。
高手对招,招招致命,尤其二板还无法完全的掌握身体里的那股力量,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靠近无痕,手中的软剑像蛇信子一般朝着无痕攻击而来。
无痕打起十二分精神应敌,结果才接上一招,就被突然弹开的软剑割破了衣裳,剑锋划破了无痕手臂上的肌肤流出了鲜血,可是软剑弹开后又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朝他的胸口刺来。
无痕顾不上手臂上的伤,就地一滚,连忙躲开一段距离,才甩开了那柄软剑的剑花,吓得无痕大喊一声:“可以了,再打下去,我要没了。”
石姑连忙起身喊了一声“二板”。
二板收起软剑,在场的只觉得眼前一花,软剑就不见了,众人的目光落在二板的腰间,那柄软剑就藏于此。
而二板,不过是随意的使了一招,无痕竟然接得如此吃力。
南宫阳看着,满是惊喜,二板恢复了宗师之力,简直是喜事一桩,此行寮国上京,不必再有畏惧。
无痕无奈的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回到主子身边包扎,打了一场又来一场,真要人命。
此时晕厥多时的武公子眼看着要醒来了,众人也不再讨论二板的功夫,一个个的整了整衣裳,由着武公子清醒。
武公子先是看到自已躲在地上,随后才看到不远处的尸体,他猛的起身,就看到石姑一行人坐在不远处看着他,他们身上都有受伤。
武公子不明白什么意思,石姑率先开口:“武公子莫急着问,且听我说,我们都中了亮统领的埋伏,他要在戈壁滩上杀了所有人,所以为了掩瞒真相,便先一步将武公子给敲晕了。”
提到这事儿,武公子似乎想起来了,的确当时站得自已最近的正是亮统领,而且他似乎出了手,只是细节却不记得了,他当时晕了过去。
石姑简单的说了这一场对战的情况,直到最后亮统领利用火珠子带着剩余的勇士逃走一事,至于临走前想要带走武公子这事却是没有说的。
武公子朝着石姑所指的地方,正是火药炸过的地面,黑焦的沙土证实了石姑所说的话,武公子沉默了下来,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坦言是受姑母之令来救他的亮统领,竟然包藏祸心。
武公子很惭愧,朝石姑了行了一礼,是他没有管治好下属,害得他们受了委屈,同时武公子承诺,一定会带他们回谙蛮族见他姑母,必将亮统领的所做所为告诉姑母,姑母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的。
石姑朝南宫阳看来,他们正是想着去谙蛮族,有武公子这番话,也就不必多费口舌了。
几人起身,相继搀扶着离开了戈壁滩,往回走,走到半路的时候,哲哥儿停下了脚步。
他们身上都没有水了,而他昨日暗中发现了水源,眼下就带他们一起去,哲哥儿心想着,一定要在那些沙匪到来之前赶到,耽搁了这么久,应该还来得及吧。
石五看到哲哥儿带去的方向,惊声开口:“这不是我们昨日来过的地方,我怎么不知这儿有水源,寻过了,并没有找到。”
哲哥儿看了他一眼,他们自然是不知道了,不过这事儿也没必要同他仔细解释,石五性子急,藏不住话。
武公子正渴得不行,喝完哲哥儿水袋里的最后几滴水,嘴巴子还是干的,这会儿得知寻到了水源,心头欢喜,脚步都快了。
哲哥儿一路做有记号,即使有风沙,他还是找到了昨日的路,眼看着水源地就在前方了,二板突然停下脚步,一旁背着南宫阳走着的无痕也是赶忙停下了脚步,惊声开口:“有人。”
几人连忙停步,石姑和南宫阳都被放了下来,二板和无痕悄声去往前方打探。
哲哥儿轻功好,他趁机他们不注意,也跟了上去,石姑本要将孩子喊住,南宫阳“嘘”了一口,显然他对这个孩子很放心。
受伤的哲哥儿还是如此的灵活,甚至比二板和无痕都要灵活,再加上他一个孩子,掩藏起来更方便,转眼他就去了最前方。
的确在昨日他们待过的地方来了一队人,正是先前哲哥儿猜测的沙匪,里头有沙匪发现了水源,先后将两个水囊留下来做记号。
结果两个水囊都不见了,而寻了一日,终于寻到了这边方向,见到了做记号的石头,可是石头搬开,底下没有水囊,更没有湿润的沙土。
一望无际的风沙,没有水源,他们快要渴死了。
远处停留的沙匪中还有人骑在骆驼背上,可见那是沙匪头目吧,前后两支队伍,也只有那边那支队伍中有三头骆驼。
这些沙匪如凶神恶煞一般,除了那翻着干皮的嘴皮子,便只有手中带血的兵器了。
可见这队人马在此地寻了好半天了,领他们过来找水源的沙匪没找到记号的水囊,那边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