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下。” 高子文向赵嘉学打了声招呼,又喊了一声孙庆阳,就向病房外面走去。 孙庆阳急忙擦了一下额头的虚汗,跟了出去。 走出病房,高子文就问:“你和福生堂究竟怎么回事?” “高少,我当时也没多想。” 孙庆阳急忙把情况说了一遍:“方渊林那边让咱们医院这边口碑下滑,我一时着急,就.......” “方渊林的孙子你了解多少?” 高子文又问。 “那就是个怂包。” 孙庆阳道:“我认识第一医院中医科的科主任,方彦就在庆城第一医院中医科上班,五六年了,什么建树都没有,就是个混子,今年也才二十八九岁。” 说着孙庆阳急忙道:“高少,董事长的情况相当棘手,赵嘉学如果都没办法,方彦一个毛头小子能有办法,依我看赵嘉学就是帮方渊林出头,故意的。” “赵嘉学为什么要帮方渊林出头?”高子文冷着脸。 “......." 孙庆阳一阵头大,这又透露出一个信息。 “赵嘉学早些年一起和方渊林跟着王恩平学医.......” 孙庆阳把了解的又说了一遍:“现在看来,赵嘉学和方渊林并不像传言中的那样,两人毕竟是师兄弟。” “你既然知道,刚才为什么不说?” 高子文对孙庆阳已经不满了,刚才去请赵嘉学的时候孙庆阳一声不吭,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对赵嘉学在电梯里面的话毫无头绪。 “我也是中午才知道,刚才想着赵嘉学和方渊林应该是有矛盾,没想到......” 孙庆阳说着就抽了自己一下:“高少,都怪我考虑不周,先是贸然的得罪了方渊林,刚才又没给您说情况,都怪我。” “罢了,你也是为了医院,以后要注意手段。” 高子文摆了摆手:“备车,和我去福生堂。” “高少,您真要去请方彦?” 孙庆阳有点不敢相信,高子文真的信了赵嘉学? “赵嘉学既然说了,那我就去请来,然后看赵嘉学怎么说。” 高子文哼了一声:“我父亲这会儿病重,赵嘉学要是说的实话还则罢了,要是给我玩什么心眼,我爸出了什么意外,别怪我翻脸不认人。” 德辉集团是庆州省数一数二的大财团,高子文这位德辉集团的公子哥在庆州省也认识不少人,甚至和一些衙内公子哥的交情也非常深,还认识燕京的朋友。 赵嘉学说穿了也只是一个医生,大学教授而已,如果真的让他父亲有个意外,高子文不惜代价也要搞臭赵嘉学。 赵嘉学那种教授,名医,要是名声臭了,那就是一文不值。 听着高子文的话,孙庆阳顿时心中大定。 方彦的水平陈忠全说的很清楚,很显然赵嘉学就是故意的,既然如此,那他还怕什么? “高少,我跟着您一块去。” 孙庆阳道:“我亲自给方老道歉,给方医生道歉,只希望方医生能原谅我,给董事长治疗,哪怕我这个院长不当都行。” “没那么严重。” 高子文道:“道个歉,态度端正一些,实在不行,休息一段时间,有我在,不会让你怎么样的。” “谢谢高少。” 孙庆阳连连道谢。 说着话,两人已经出了医院,司机已经把车开到了门口。 晚上十一点多,安瑶把外面的长条沙发收拾了一下,就和衣睡在沙发上。 刚刚睡下,安瑶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。 “这么晚了?”.. 安瑶起身,打开灯,走到门口,也没开门,直接对着外面喊:“医馆最近不开门,要看病去别的地方。” “您好,我们是找方彦方医生的。” 孙庆阳客气地道。 “找方彦?” 安瑶把门开了一条缝,看到外面的高子文和孙庆阳,等看到孙庆阳,安瑶的脸色就是一变:“是你。” 高子文安瑶不认识,可孙庆阳安瑶是认识的,都是德惠医院,才让师父病的那么重,安瑶早就恨死孙庆阳了。 “是安医生吧?” 孙庆阳马上客气的道:“之前是我不对,我今天过来是特意向方老还有方医生道歉的,方医生不在医馆吗?” “黄鼠狼给鸡拜年。” 安瑶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,根本懒得和孙庆阳多说一句话。 这么晚了过来道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