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他已经和方彦说好了,聂金平这边却要推荐医生,人家又是一番好意,这是该拒绝呢还是该接受呢? “小周,这个方子是谁开的?”还不等聂金平说话,尤广林就问向周艳。 “是福生堂的方彦方医生。”周艳道。 “对,我给聂老板你推荐的就是这位福生堂的方彦方.......” 话说了一半,尤广林却停住了,疑惑的问:“福生堂那边不是方渊林方老吗?” “方彦是方老的孙子,”周艳有点尴尬的道。 这个病案倒不是周艳主动让尤广林看的,他们尤主任没看好的病,结果被方彦看好了,周艳自然没有傻到又把病案拿着让尤广林看的意思。 只是昨晚上,周艳觉得这个病案很有意思,就把病案抄了下来,刚才在值班室正看着,尤广林却走到了周艳身后,然后就发现了。 毕竟是自己看过的患者,尤广林简单的看了一下,就觉得这个病案很熟悉,把周艳叫到了他的办公室,尤广林又细细的看了一遍,越琢磨越觉得人家这个方子开的好。 尤广林倒没有那种自己看不好,别人看好了,所以面子挂不住的感觉,反而很是钦佩开方的医生。 凑巧聂金平过来要出院,尤广林就觉得开方的医生水平不错,要是能请来,或许能给聂金平的老丈人看一看。 结果一问周艳,竟然是福生堂的方医生。 周艳说的是方彦,尤广林却下意识的以为是方渊林,话说了一半才觉得不对。 “方老的孙子,水平也如此了得?”尤广林惊讶的道。 “尤主任给我推荐的就是福生堂方老的孙子?”聂金平问。 他刚才还有点犯难呢,要是尤广林推荐的是方彦,那不巧了吗? ...... “方医生!” 就在聂金平去找尤广林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,方彦也到了黄正良说好的饭店。 黄正良就在饭店门口等着,见到方彦,客气的迎上前来。 “黄教授亲自等学生,这让我如何承受?”方彦客气的道。 “今天我可不是什么教授,你也不是我的学生,我等你是应该的。” 黄正良说着话,就请着方彦进了饭店,而饭店的包间门口,站着的正是傅学真。 了解了方彦的背景,明白了方彦和傅永业的矛盾,傅学真没有大咧咧的在包间等候,虽然没有在门口迎接,却也在包间门口。 毕竟是永兴药业的董事长,傅学真比起儿子傅永业强了不知道多少倍,他知道他这一次来的目的,他就是来道歉的,是来服软的,自然要有态度。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傅学真很清楚,现在方彦是主动的一方,他们则是被动的一方。 “方医生,这位就是我师伯,云州省永兴药业的董事长,傅学真。”黄正良给方彦介绍。 “方医生。” 傅学真笑着伸出手:“一路上我都在听正良说方医生,说方医生年纪轻轻,医术了得,不在他之下,医德更是高尚,心胸宽阔.......” 一见面,傅学真就给方彦带了不少高帽子。 “傅先生客气了,我在庆州,也听过云州傅家,听说过永兴药业,傅老更是杏林德高望重的前辈。”方彦客气的道。 “方医生请。” “傅先生请。” 边上的黄正良也不得不佩服方彦。 方彦年纪轻轻,在这种交锋上,就能和他的师伯旗鼓相当。 两个人明明算是仇家,可这会儿倒是客气的像是对方都是自己的贵客一样。 真的很难想象,方彦还不到三十岁。 医术高,情商高,为人处世,随机应变,都让人无可挑剔。 真是个妖孽。 在包间落座之后,黄正良先给方彦和傅学真倒了茶水,然后安排服务员上茶。 “方医生,事情我已经听说了,我先以茶代酒,替永业向方医生道歉。” 傅学真端起茶杯,客气的对方彦说道。 “目前警方还没有确凿的证据,傅主任也还没有承认,傅先生就这么确定这件事是傅主任做的?”方彦笑着道。 “知子莫若父。” 傅学真道:“永业不懂事,我这个当父亲的不能不懂事。” 说着话,傅学真依旧端着茶杯。 傅永业确实不懂事,想不通其中的关节,可傅学真很清楚,事情到了这一步,其实有没有证据真的已经不重要了,以方彦省保健局专家的身份,还有背后几位老领导的关系,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