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!” 安瑶进了福生堂,就到了方渊林边上,趴在了方渊林的就诊桌旁边。 “回来了?” 方渊林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安瑶,问:“这一次玩的怎么样,我可是给你创造了机会了。” “什么呀。” 安瑶脸一红。 “小彦呢?”方渊林问安瑶。 “他还有事。” 方彦把安瑶放在福生堂门口,就直接去见田国平了。 “他现在比国家领导人都忙,干的都是大事。”安瑶道。 这一次去平南县,即便是安瑶也总是见不到方彦。 去了一趟平南县,方彦几乎把平南县搅了一个天翻地覆。 “那个臭小子,还说以后不让我管福生堂的事情呢,老头子我又帮着他看了好几天医馆。”方渊林也笑着道。 放在以前,福生堂也就方渊林一个人的时候,其实每天看不了这么多患者,现在患者多了,安瑶又不在,赵程文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,也只能老爷子过来帮帮忙。 “师父,换我来吧。”。 “你刚回来,先歇一歇,不着急。”方渊林宠溺的看了一眼安瑶。 方家没有女孩子,安瑶这个徒弟在老爷子眼中可不仅仅是徒弟,就像是女儿孙女一样。 其实不仅仅是方渊林,就是方海洋两口子也对安瑶非常喜欢,方彦也是一样。 安瑶在福生堂这么多年,无论是方彦以前有女朋友的时候还是后来分手,其实都把安瑶当亲人,两个人有时候拌嘴,斗嘴,其实更像是亲人之间的玩笑。 就像是青梅竹马或者姐弟之间。 安瑶明明没有方彦年龄大,还整天小彦子,有时候让方彦喊她姑姑,其实也是两个人之间开玩笑,方彦自己对安瑶的称呼有时候是直呼其名,有时候玩笑了喊一句姑姑,其实没多少人当真的。. 就像那天晚上,傅永业找人在半路上拦住方彦,其他人都吓懵了,也就安瑶找了一块板砖冲了上去。 今天是礼拜六,不过因为是九一八,田国平也有不少活动和安排。 方彦来到田国平办公室外面的时候,田国平也是刚从外面回来不久,办公室外面还有几个人在等候,等着见田老板。 “方医生。” 石克难看到方彦,急忙站起身来。 “石秘。”方彦也客气的打了声招呼。 “方医生稍等,里面还有人,你先坐着喝茶,等会儿我喊你。”石克难给方彦泡了一杯茶水。 “谢谢石秘。”方彦也道了声谢。 边上等候的人不免多看了一眼方彦,这儿可是田老板的办公室,外面等候的最差也是某厅局级的副手,石克难作为田国平的秘书,不少人都要讨好的,能让石克难这么客气,不少人都猜着方彦的来头。 方彦也不和谁说话,只是喝着茶,顺便在边上拿起一份报纸看着。 大概过来五六分钟,石克难到了方彦边上:“方医生,老板让你进去。” “谢谢石秘。” 方彦放下报纸,跟着石克难到了田国平的办公室门口。 “老板,方医生来了。” 石克难推门进去,在田国平的面前说了一句。 田国平抬起头,向方彦道:“坐吧,给小方倒杯茶。” 石克难出去又给方彦倒了一杯茶,这才退出了办公室。 “田老板。”方彦也客气的喊了一声。 “你倒是能给我惹事。” 田国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道:“平南县那边的事情,我之前下去调研的时候也大概知道一些,一直没有动作,是因为平南县那边牵扯的事情不少,众多的中药材种植户,没有妥善的方案,不好解决。” 很多时候,很多事,不是发现了就能马上着手解决的。 治国就像是治病,有时候,你明明知道一个人病了,可用药的时候还是要谨慎,不是任何的病症一开始都要下猛药,如果药效过猛,病是治了,可患者的身体能不能承受的住? 如果身体承受不住,那么药用下去,有可能还要起到反作用。 也就是方彦不是体制内的,所以田国平才对方彦和颜悦色,要不然,田国平这会儿就不是这个态度了。 有些事,牵一发而痛全身,田老板作为上位者,是要从全局考虑问题的。 “我也是恰逢其会。” 方彦道:“我爷爷的一个恩人就在余家沟.......” 说着方彦把事情说了一遍。 “不过事情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