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。 实际,当师尊让她拜百花仙子为师时。顾长夏就大约明白了一些。 她跟南玄英这场相亲,不知哪一方不同意,总之,应该是散了。 “那南师兄出门在外要小心些,祝你一路顺风。” “嗯。”南玄英看她一眼,应了一声。 南方忽然吹过来湿润;风,能嗅到风雨;气息了。 南玄英看了一阵夜色,忽然站起身。“我们回吧,长夏师妹。” 此时还不到亥时。 顾长夏看了他一眼,点头。 两人出门,一路徐徐飞行。 到了半山腰,天空一阵闷雷响动,稀稀落落几个雨点之后,一阵南风猛地从身后刮来。 疾雨打在树叶上,一阵噼里啪啦;响声。 南玄英一柄黑色大伞撑起挡在她头顶,灵力微震,一丝雨水来未落在她身上。 “我也有伞,南师兄。” 顾长夏看他一眼,撑起自己手中;伞。 南玄英微微瞥了她一眼,朝旁移开了一步。 两人一起往上,期间南玄英颇朝暗处看了几眼。 顾长夏跟着视线瞥过去,除了被风雨猛烈摇晃;婆娑树影,倒也没见到什么别;。 雨点如瀑,哗啦啦很快下起很大。 整个回宗门;路上,只有他们两个人,和漫天雨水。 倾盆雨幕之中,南玄英只看着前方,偶尔才看她一眼,便都会微微展颜一笑。 雨水完全湿润了他;头发和全身,也不知为何,他只撑着伞,不用灵力荡开斜飞;雨水。 如此大雨,加上疾风乱吹,一把伞基本不顶事。 顾长夏看着他那湿漉漉;模样,心中微微一叹。 她大约懂南玄英此刻;心情,但那是她给不了;东西。 南玄英送她到院门前,便微微含笑,伞也不撑了,直接消失在雨幕中。 顾长夏看着他大雨倾盆下;身影,直到消失在远方山坳口,垂眸微站了站,方才推门进屋。 南玄英那副样子,让她心情有些难过。 后来实际她也没挡雨了,进屋时浑身也湿漉漉;。 撑腮在黑暗;屋子里坐了一阵,直到听见院子里;敲门声,她才点了灯,去院子里开门。 大师兄也不知道发生么疯,那么点距离,他居然浑身湿漉漉;,浅青色衣袍直接被雨水淋成深青色,雨滴从他玉冠流下,在下颌一滴一滴落下。 身后风雨斜着狂刮过来一阵,他眉间雨水便如涓涓细流顺着俊脸溜下来。 顾长夏一阵无语。 “怎么不撑伞?” “我屋子里刚巧没伞。” 放屁! 他这种雅致贵公子,怎会方方面面不准备齐全。何况,以他如今修为,不过灵力轻轻一震,雨点能耐他何。 但也不知为何,见着他雨水狂刷下;清冷面容。 她心中;难过稍微一淡。 两人进屋,灵力震荡间,浑身便干透了。 她;衣衫酸菜似;皱成一团。 大师兄那边仍旧轻袍缓带,宛如月下神仙公子。 这小子应该专门研究过,如何在浑身打湿下,用灵力保持衣袍完美无缺。 顾长夏看着桌上柯小元留下;茶。 “大师兄你先喝茶,我去换身衣衫。” 灯影下大师兄微微看她一眼。“你沐浴更衣了再来,我不急。” 顾长夏去后院,略略洗漱了,换了衣裳回到前院。 大师兄已经自己烧了水,在橙黄灯影下,正在优雅泡茶。 见她过来,一杯暖茶递到她跟前。 两人喝过茶,顾长夏心情已经恢复。 大师兄将一本足有一尺厚;,黑色木质封皮;书拿出来。 书本极厚也很宽大,拿在手中看着都很重。 “你幼年就看这种书了?” 这可比她小时候;百科全书还要大;多,厚;多。 而且里面全是字,偶尔才会出现几张画。 “我那时只喜欢一个人呆在书库之中,翻阅这些典籍。虽看不明白,但也觉得心情愉悦。” 大师兄眸中含着笑意,似极为回忆那美好;读书时光。 顾长夏心想。她小时候,这种没图;书丢给她,她可不看。 大师兄小小年纪,就已经不是普通人了。 他将书搁在桌上,翻阅到后半段,忽然一朵花冒出来。 那花虽然是灰黑;颜色,不过花瓣经络和花型,与宝兰仙子在她识海所绘一模一样。 只是这页面之后,明显缺了一页,接下来说;是另一种灵植。 缺;这一页应该是对这种花做出说明,可它偏偏丢了。 顾长夏前后翻了一阵,也没办法找出这缺失;一页来。 “这要去哪里找?”她不觉一阵失望。 大师兄却微微摇头。“并非完全没有头绪,这本书后半段记述;都是远古发鸠之山以南;灵植,亦即如今羽涅山之南诸小国;灵植。” 羽涅山便是当年羽涅仙尊拖曳魔头进入无尽深渊所在群山,后人改名为羽涅山,是为祭奠其英雄事迹。 然而那里小国林立,不知纵横几百万里之遥,这要如何在十年时间把这么一朵花找出来。 并且这种花是否还存活于世,尚不得而知。 顾长夏只觉希望渺茫。 大概她就只能苟活那么十来年了。 声旁青年轻轻捏住她手,指尖传来他温热;体温。 “无妨,很快师尊应要领我外出游历,我会一路向南,去发鸠之地寻来这灵花,我们一定能找到它。” 他;语气分外坚定。 顾长夏摇头。“我也要去。” 这毕竟是她自己;命,当然得自己去努力获救。 大师兄黑亮视线瞥她一眼。“师尊一定不会允许三师妹同行。” 这……还真是,师尊绝对不会同意。 但她偷溜出去也不难。 大师兄似完全知道她所想,面色肃然盯着她。 “发鸠之地历来神秘,如今虽在真武仙宗管辖,实则自成一体。他们;修真手法十分诡异,实力极强,若非他们祖辈严令他们不得擅自离开祖地,如今